BOT’S DAY『原创』

来源:互联网 发布:手机淘宝设置掌柜推荐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5/31 06:22

BOT’S DAY

一个低沉的声音将我从沉睡中唤醒,眼前是熟悉的场景,黄沙、土墙、斜坡和几个破旧的木箱还有半开的木门,身边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同伴们来了,一切又将重新开始。同伴们忙着挑选装备,选择武器和弹药,周围充满了金属碰撞和枪栓拉动的声音,每个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准备着,因为大家都知道时间对我们来讲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我们个人的生死,有时更决定了团队的命运。

       Make me Laugh”,“别发呆,快点。”一个带着迷彩头盔的人拍了我一下,朝我笑了笑后,转身从弹药箱中拿了一颗手雷塞进背包。

       他叫“Camper Killer”。就像我的名字一样,我们都有一个很怪的称呼,长久以来我们都是这样相互称呼,在这个混沌的年代,叫什么其实都无所谓,我也早已忘了自己的名字,或许从来就没有记起过。但有一点我一直没忘,那就是,我,是一个警察,是反恐小组的一份子,我们的任务就是阻止恐怖分子的袭击和破坏。现在行动已经开始。

       我穿上轻型避弹衣戴上头盔——其实这些有没有这些装备差别都不会太大,因为我们即将面对的是装备精良的恐怖分子,我不止一次看到战友被一弹打穿头颅,而一身装甲完好无损。但有时候人就是喜欢早一些心理的慰籍,况且,有时这些东西对流弹和炸弹的碎片还是有些用处的——我拿起一把银白色的沙鹰插在腰后——不知什么时候起,这把枪就伴随着我,仿佛已经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当我还在塞弹夹时,几名队员已经装备完毕,大声喊着“GO,GO,GO”冲了出去,他们是冲锋队员,对于阻击敌人的第一波进攻至关重要。——但往往也难以活到胜利,我望了望他们的背影,心中暗暗为他们祈祷。接着我转过头,将目光投向我的重装——一只靠在木箱边,擦的锃亮的AWP上,我不需要着急,因为我是一名重狙手。---------2002/12/30 1700嘉庚二107

         我将AWP装满子弹斜背在肩上,拔出插在靴筒中的军刀,冲出了集节点。

       不知何时开始,我对身边的军火就一点也不陌生了,各种枪械对我来讲就像身上的手指一样清清楚楚。

AWP——十发子弹,单发型狙击枪,瞄准镜可放大两倍,子弹杀伤力奇强,常在击中人体后,直接穿出,因此常有一发子弹杀伤多个敌人的情况,但缺点是每次射击后需手工退弹,一般需要一两秒钟的时间,但这一秒钟,就足以让一个新手丧命。又因为这支枪几乎是所有枪械里最沉的一支,托着它,再强壮的人移动起来都会变得迟缓,这时常常就使你成了敌人的枪靶。

       沙鹰——七发子弹的手枪,银白色外壳,子弹的杀伤力甚至高于某些重装枪械,但由于其射击速度慢,后座力大,加之子弹数量少,换弹夹时间较长,多数人并不习惯用它,但他却成为我的最爱。不知有多少次,冲到我面前的敌人倒在了它的枪口下,我清楚的看见他们瞪着双眼的最后的神情,是那种难以置信、怨恨和恐惧混合的复杂感情。每当我拔出它时总是习惯性的将它在手上甩一圈再握住,不好的习惯,不知何时我能改掉它。

       我回头看了看,Camper Killer跟在我后面。他常与我配合,为我做掩护,有时还替我吸引敌人的火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个简单的信任就可以形容的。他拿着一把M4标准警用重装,弹夹可装30发子弹,各项性能虽不能说最好,但很均衡,中距离点射杀伤力强且后座力小,可安装消音器,谁会减小杀伤力,但射击时极其平稳,在近距离只要扣下了扳机,以它的射速,很难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逃脱。常有人用它来替代冲锋枪用,效果也相当不错。

       我们冲上了一个小斜坡,左右的土墙形成了一条开阔的露天走廊,我们就站在走廊的中段,四周掩体并不多,这里就是我的战场。刚才冲锋队员朝右边去了,而我则朝着左边跑去,在冲上了左边的高台后,我背靠正对着走廊的一扇厚重关闭的木门,让自己从高处面对着开阔地蹲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拉开我与敌人的距离,同时减小自己的着弹面,重狙手需要距离,它可以最大限度的杀伤敌人和保存自己。

       CamperKiller在我身边不远处,隐蔽在一个暗绿色的箱子后,拉开了枪栓,我扫了他一眼,他习惯性的咧嘴笑了笑,画满油彩的脸上露出了一片醒目的白牙。但愿在晚上这不会成为醒目的靶子,我暗自在想,并且忍不住也笑了一下,这倒使得CamperKiller觉得莫名其妙起来。为了掩饰我的笑意,我把目光投向他身边的箱子,那就是我们要保护的东西,我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但我明白恐怖分子千方百计要用C4炸药毁了它,也就是说,我们防守的范围就是警察的最终防线。

       寂静终于被手雷和眩光弹的爆炸声打破,步话机中传来了同伴们“Fire in the hole”的喊声,我把AWP端起,在开镜前,我仰头看了一眼空中,天空很蓝,没有一丝云彩,阳光灼热,烈焰逼人。突然我有一种感觉,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好像在以前的某个时间曾经发生过似的。--------2002.12.30 20:00嘉庚二101

       突然前方的枪声停了下来,让人感觉有一种不安的气氛在酝酿。

我从瞄准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前方的情景,露天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斜坡,向下通往地窖的大门,但不知何时那里已被封死,左边是几级台阶延伸到一片半米高的平台,上面零散的堆着几个木箱,右边过了墙拐角则是我看不到的地方,那里斜向45度正对着恐怖分子进入A点(也就是我守卫的位置,我们常用这个代号称呼它)的门廊,距离约有十几米。从各自的集结点到相遇的距离来算,那里成为了双方交火的第一道线,如果歹徒冲出那里,前方的开阔地极适合大规模地推进,但门廊下狭窄的出口是他们致命的弱点,反之,反恐警察的不利条件则是,周围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屏障,虽然要快的话,可以埋伏在拐角右前方的地窖上方,也就是门廊的侧面,与拐角处形成交叉活力,但往往因为进攻的恐怖分子在人数上远多于防守的警察,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只有死路一条。

我屏息瞄准着拐角处,通常那里总会有一个同伴蹲着,瞄准恐怖分子在门廊下出现的位置,不管是进攻还是掩护队友撤退,那个位置都是相当重要,但今天那里却是空的,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安,出发前明明有三名队友冲向那里,但是怎么会……

“砰”,一声低沉的枪声打破了片刻的寂静,一大团血花从拐角后飞溅到墙边的地上。“该死”我暗自骂到,是AWP,敌人有狙击手,这种声音对我来讲是再熟悉不过了。看来前面的队友凶多吉少。突然,一个人端着枪,倒退着出现在我的视野,是自己人,我慢慢呼出一口气,把紧压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松开。只见他又退了两步,有点踉跄,后站住不动,接着缓缓倒下,头无力的转向我这一侧。在瞄准镜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圆睁的双眼和眉心处的一个弹孔。一阵掺杂着恐惧和愤怒的情绪让我的手抖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向CamperKiller比了个手势,接着重新瞄准。-----------2003.01.01 16:10 嘉庚二102

CamperKiller端着枪迅速转移到了我们出发时经过的三岔路口,在正对着出发点的一处墙体凹处,借着墙壁和身边的箱子,隐蔽了起来,枪口对准了露天走廊的拐角。我也把瞄准镜的准星放到了距拐角墙面一个半人身体宽的位置,恐怖分子如果冲出来,这个距离刚好是我的反应时间和射击的提前量。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几乎可以窒息,始终没有动静,这时我看见CamperKiller悄悄把右手从枪扳机上移开摸向自己的背包,“不”我几乎要喊出来,“再耐心等一会”,这时只见拐角处一个物体飞出,沿着抛物线,划过瞄准镜中的视野,撞到对面的墙上,弹到了CamperKiller身边炸开,突然间,我的眼前一片白光,是眩光弹。

多次的战斗经验已教会了我如何去运用各种装备和他们各自的性能,被眩光弹闪到后,人一般会瞬间失明三秒钟,之后视力会渐渐恢复,任何老练的冲锋队员都不会放过这瞬间的机会。这时我异常的冷静,从刚才投弹的方位和力量推断,那名恐怖分子大约站在距拐角两米处,眩光弹爆炸时,也就是他启动的时刻,我暗数着“一,二,三”,当数到三时,我在身体纹丝未动的情况下,扣下了扳机,之后起身,侧移,同时退弹,重拉枪拴,除了我那一枪,我并未听到其他的枪声,五秒后,我重回原来的位置,开镜,只见拐角处刚才同伴倒下的地方多了一具身穿黑白相间迷彩,蒙着黑头套的歹徒尸体。

显然刚才那一枪的震慑力远大于它的杀伤力。

回过神来的恐怖分子立时显出了凶悍和狡猾的本性。随后冲出的三名恐怖分子,第一个出现的是一个鱼跃跳出来的,我的枪响了,但只打中了他的腿,并不致命,随后的两个也跟出,分别从三个方位向我的隐蔽处射击,一时间我的耳边尽是子弹飞过时的呼啸和打在身后门板上发出的钝响,这次我待在原地未动,退弹的时候,我知道这一颗子弹应该是给对方狙击手的。一颗子弹划过我的脸颊,另一颗擦过我的肩膀,疼痛更燃起了我的斗志,我再一次端起了枪,但瞄准镜中的敌人,没有狙击手,两个人用的是AK,一个用的是MP5,来不及细想,我迅速调整目标,放倒了一个冲到CamperKiller身边的歹徒,CamperKiller手中的M4也毫不留情的将急促的子弹向剩下两个恐怖分子倾泻,其中一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躲过了转角,另一个腿部有伤的,移动不灵活,被CamperKiller打了个爆头。枪声平静了下来。

加满子弹后,CamperKiller把一颗手雷扔过了拐角,见爆炸后没有动静,慢慢的抄了过去。他很谨慎的将枪口对准敌人有可能出现的位置,过了墙转角,片刻之后,他的身影重新出现,向我耸了耸肩,示意敌人撤退了。我通过对讲机让他回到我这边来,分而破之,这也是恐怖分子常用的招式,现在就剩下我们俩人,我们不能轻易冒险,更何况恐怖分子中的那个狙击手还没露面,想起倒下队友的惨状,我本能的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对手,我不敢大意。--------2003.01.01 20:18 嘉庚二102

CamperKiller多停留了一会,将阵亡队友的身份铭牌取下来后,向我这边跑了过来,为了防止敌人杀回马枪,他是倒退着移动的,当他跑到中间三岔口时,枪声突然从我的右边响起,子弹密集的在他身边掀起泥土,伴着红色的血水飞落,毫无还手之力,他甚至还来不及转身,就倒在了距我不到十米的斜坡下。我心中一寒,突然想起在我们集结点正上方还有一条平常很少有人走的A小道可以抄到爆炸点,没想到敌人这么快就卷土重来,顾不上悲痛,我迅速调转枪口。刚才在集结点上方的平台上居高临下,射杀CamperKiller的恐怖分子用的是MP5,刚打完一整匣的子弹,异常凶悍的掏出手枪,边射击边向我冲来。我背靠木门,面前没有任何掩护,来不及用狙击枪,我拔出沙鹰迅速还击,并边射击边向斜坡下撤退,逼的他退回了身边的掩体后,我也下到了斜坡半道上的一个箱子边,手枪只有一发子弹了。我扭头看了看几米外的CamperKiller毫无知觉的倒在那里,生死未朴,莫名的狂燥控制了我,我顾不上加弹,重新端起AWP,借着平台和斜坡形成的夹角,开镜瞄准,敌人已冲的很近,再瞄准镜中我已可以清晰的看见他头上扎的红飘带的纹路,就在我准备扣下扳机时,瞄准镜中出现了另一张面孔,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的面孔——削瘦的脸颊,干硬的络腮胡,根根竖起的头发,冷酷的眼神,嘴角仿佛还带着某种自嘲般邪恶的微笑,四方眼镜下寒光一闪,我不禁停了一下,但也就这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我的右锁骨处象是被重锤狠狠的击了一下,我整个人向后翻了过来,AWP也甩了出去,滚到了斜坡下。

我挣扎着爬起,喘着粗气,背靠着箱子,整只右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是那一颗子弹,重狙手的AWP打垮了我的身体,但真正让我处于崩溃边缘的是,我中弹前最后一刻从瞄准镜中看到的,子弹从扎红飘带的恐怖分子的胸口穿出,击中了我。

然而,当我抬起头,他居然望好的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瞄了我一眼,之后转头看向一边的CamperKiller,我吐了一口血,蓄积最后一点力气,捡起身边的沙鹰,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他的头顿时散出一阵血雾,跟红飘带似的。身躯倒在了我的脚边。我的头和手一起垂下,生命正在随着如同溪水般流出的鲜血一起流走。但我还可以听见,一步一步非常有规律的脚步声向我逼近。当声音停在我面前后,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起,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块银亮的东西,那是他弯腰时从胸口掉出的铭牌,上面刻着“Herrick.C.”,原来这是他的名字,这应该是个真实的姓名,不像我们只有代号,接着我看见他从靴筒中拔出雪亮的军刀,将我的头拉的向后仰,刀锋渐渐向我靠近,我已无力反抗。灼热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这时“砰”的一声枪响,抓着我头发的手松开了,我头歪向一边,看见浑身浴血的CamperKiller趴在我的AWP旁,枪口冒着青烟,手从枪机上垂了下来。而我面前的那个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低下头,抬起手,捂住胸口不断流出血的伤口,之后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一副诡异的笑,仰面倒下。

我的目光扫向倒在我身边的“红飘带”的背部,那里一片平整没有任何弹孔,而当我再看Herrick的面孔时,那只是一张普通的脸,严肃平静,没有任何表情。

我的头再度垂下,黑云向我压下,耳边再度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Counter Terrorist Win”。----------2003.01.02 01:05 home

 

后记并序

不知不觉玩CS也有将近一年了,很少有什么游戏能让我们如此沉迷,也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的这个团队如此的紧密和壮大。

刚接触它的时候,给我的感觉仅仅是一款支持连线对战的第一视角射击游戏,就像早些年玩的DoomDuke3D或更接近于之后的QuakeDelta Force。但真正开始玩后,它的紧凑的节奏让我体验到了其独特的魅力。

已记不清有多少次厮杀的经历。蹲在角落听到脚步声的临近时的紧张,贴身肉搏时装弹、换枪和拔刀时的混乱。全身装备一枪未发被干掉时的无奈;看着队友在面前倒下时的愤怒;用手枪连爆三个头和用一颗手雷炸死两个人时的兴奋;居高临下一人封锁整条道路时的骄傲;狭长通道中面对狙击手时的恐惧;与队友相互配合掩护时的默契;以少敌多时的勇气;在瞄准镜中扑捉快速移动的身影时的冷静;选择判断路线时的智慧;独自一人面对沙场的寂寞。这一切都让我回味不已。

由于上班的关系,我们只能利用中午的一个小时休息时间,自从迷上了它之后,午餐的滋味和中午的休息都离我们远去了,有一位“战友”曾说“我一天最期盼的时间就是中午了”。也因为工作的调整,我们的队伍经历了人丁寥落的低谷,那段时间里,我们几个中坚分子,常开启服务器,关掉自动平衡,把二十个智商为100的机器人添加到警察一边,之后几个人加入歹徒,狂练枪法——几乎每回都死的很难看。但一段时间下来,基本功也的确扎实不少。记得有一次,经理出差一周,我们也不管有没有时间玩,硬是把服务器开了一周。之后,又一次同事聚会,一起看“异度空间”一片,有一处同事发问,问题我也忘了,我回答时,反问了一句,“你想想看,我们开着服务器没玩时,那些机器人在干什么?”,不知是因为那部片子或是这一句话激起了我最初的想法——换一个角度看事物,普通的东西或许会变得很奇特。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真正让我产生动笔的念头的是有一次看一位同事自己一个人的“练枪”经历。他自己当主机加入后,添加了各自的机器人,每回在歹徒安放好炸弹后,如果那时他的血不超过50,他就开始往安全的地方走,并且开始磨时间,任凭己方的机器人,向傻瓜一样的冲锋和倒下;他从来不拆弹,不管时间够不够;他还常常在冲锋的时候往自己一边的机器人前面猛扔闪光弹和手雷;如果是他死了,它会马上按下“=”和“3”(kill all bots)。看着他饶有兴趣的玩,着实令我愤怒,平静之后则是悲哀。

常有机器人死的时候,象人被抽了脊梁骨似的,身体反向极度的张开,一只手还伸向天空。他们也会觉得痛苦吗?

我又想起当初和二十个机器人做战的时候,开始一切都正常,但一段时间后每回我们加入后,总有四个机器人在回合一开始就自杀,常常在我们冲到警察集结点后,看到四个机器人站立在那儿的尸体,因为不明所以然,有时往玄妙处想:人会因为厌倦或是逃避生命的形式而去自杀,有时这也是一种无奈之下抗争环境的方法。机器人又是为什么呢?他们也会厌倦或是想抗争么?

之后,这几周恰好有时间,其实也是忙里偷闲,权当放松一下的方式。写下了这篇以BOT为主角的第一人称的小故事,其实以我的本意,这只是一个序曲,我向把他写成是类似于黑客帝国似的完整故事的。诸如,发现异相,痛苦麻木,觉醒,揭示真相,……整段的构思我都有考虑过,但由于时间和我驾驭文字的功力都有限,我只能草草写一个开头,或是说是独立的一个小故事也勉强可以,但其中Make me LaughHerrick(这是一个真人)的交手,以及子弹穿胸而过(队友火力未打开,机器人不知道的)等情节都为后文埋下了伏笔。如果有人愿意拿出金玉来,那我这块砖头算没白丢了。

其实有时想一想,身处BOT的世界也是挺奇妙的,他们简单、直接,当你觉得他们笨时,他们的表现有时却会让你大吃一惊。他们的存在只有一个目标,而为了这个目标,他们可以全力以赴,前赴后继。

(欧美很多优秀的游戏,都有丰富的背景故事,但遗憾的是,CS的故事我还没有读过)-----2003.01.06 20:10 嘉庚二104  Herric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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