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2004手机游戏年终点评

产业/市场

　　如果说在一年前，手机游戏给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贪吃蛇、猜数字的话，那么现在，任何一个对IT或对游戏稍有关心的人，都对这一年间手机游戏在国内的井喷之势有所耳闻。就算没有玩过，就算自己的手机不能玩，至少也会遭遇过媒体宣传的轰炸，能报出那么一两个游戏的名字来。去年下半年开始收费中国移动的百宝箱业务无疑是促成手机游戏行业迅速发展的最主要原因——一个有前途的产业变成了有钱途的产业，自然就能飞入寻常百姓家。然而很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一年之后，正是这个百宝箱成为了国内手机游戏业发展的最大阻力，几乎没有一个业内人士不对它咬牙切齿的。
　　需要指出的是，这里提的手机游戏，主要是指基于Java平台的游戏，当然Brew和Symbian游戏也可以归为这一类，但是我对此并不熟悉，因此不会多说。通常更为人所知的短信游戏和WAP游戏则不在讨论范围之类，尽管它们支持更多的终端并拥有更多的用户，但从游戏性上，它们还差得很远。
　　可以说经过一年多的商用，行业内数次洗牌，Java游戏产业链基本形成，蛋糕的划分也接近完成。中国移动的百宝箱几乎形成了垄断，而只有拥有跨地区ICP证的SP才能提供游戏给百宝箱，开发游戏的CP则提供游戏给SP。中国移动首先从销售额中提取15%的费用，然后SP和CP分成，分成比例一般是5:5或者接近5:5，当然也有例外，例如据我所知gameloft的游戏就能和SP谈到很高的分成比例。假设一个游戏销售价格是5元的话，那么最终能到开发者手上只有1元多(扣税，还要扣去坏帐)。而每个游戏的总收入则是保密的数据，但是今年7,8月间曾有一份excel的月统计文档流传出来，从中可以看到当时排名前几的游戏月收入都在10~15万左右，十名以后的则在5万左右，这些都还是金字塔顶的，百宝箱数百个游戏的绝大部分收入都在四位数甚至三位数。而金字塔顶的这些游戏一般在一个月后就会滑到中层，再一个月后就泯然众人了（目前唯一看到的例外是空中网的麻将王之国色天香，从年初到现在，几乎每周的热门排行都能在第一页上）。也就是说，一个好游戏大约能给开发商带来4~5万的收入，如果是SP自己开发自己发行的游戏，则能免去一层分成，收入能到10万以上。当然，这只是说的能冲进排行榜前列的游戏，这样的游戏数量极其有限。

　　就算只有这么点收入，还是无数的公司往Java游戏里钻，无论是CP还是SP，都想趁蛋糕还没划分完的时候分一口羹——毕竟前景摆在那里，只是还没做大而已。年初排名最前的是数字鱼、米格、岩浆数码等公司，而后空中网和新浪两大巨鳄强势进入，在年中就把市场变成了两强争霸的局面，最早打拼百宝箱市场的，岩浆数码依然是业内响当当的巨头，但是因为没有拿到全网SP资格，转而更专注于优秀原创游戏的开发；而米格、数字鱼等依靠引进游戏代理上线的公司则在大鳄们进入后逐渐吸引不到好游戏，只能退居二线。七八月间空中网和新浪相继因为IVR业务违规被停止了新产品的上线，本是各中小SP的一个绝好机会，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中国移动和负责百宝箱平台提供及游戏测试的醒时公司之间矛盾激化并最终导致了醒时罢工，整个百宝箱从业务评审到测试到上线整个过程全部停滞，三个月没有上新游戏，两个月没有组织评审，使得刚刚兴起的产业受到严重打击。这就是本文开头说的百宝箱成为了国内手机游戏业发展的最大阻力的原因。这甚至将直接导致一些小型CP的破产。

　　当然，百宝箱阻碍产业发展的原因不仅如此。例如从评审到上线基本需要两个月或更久，例如新规则说每个游戏都要适配其列表中一半的手机，而其中的很多根本不适合游戏，例如参与评审的工作人员本身甚至完全不懂游戏导致其对大方向的把握出现原则性错误，例如不合理的wap页面组织方式使得用户只能根据名字和位置来选择游戏而在购买前无法知道游戏的品质，等等等等。SP联盟论坛上有一篇著名的《天堂向左，百宝箱向右》无疑对描述得入木三分。

　　但是很遗憾的是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百宝箱还将是国内几乎唯一的发行Java游戏的渠道。联通的Unija支持的手机太少支持的游戏太少用户更少难成大器；QQ游戏城貌似很有前途，但是毕竟腾讯的很大一笔收入来源来自其作为SP的收入，注定不敢公开拿QQ游戏城和百宝箱对抗，而且QQ游戏城给CP的分成也不能吸引人，因此很难吸引到好游戏，目前更类似于一个因为各种原因上不了百宝箱的游戏的收容站；类似Handango的网上发行渠道在国内并没有产生，就算产生了也难有发展，因为懂得上网电子商务买游戏的人，要么不玩手机游戏，要么很轻易就能找到盗版游戏。所以归根到底，百宝箱还将是垄断。正因为如此，整个行业在2005年的发展实在无法预测，天知道中国移动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各个SP和CP，如果不想或者暂时不能拓展海外渠道，赚到美元欧元的话，那么还是多烧高香，各安天命吧。

游戏/游戏制作者

　　既然是点评，自然不能只是CP/SP/CMCC，整个产业的核心产品：游戏，以及游戏的制作、营销、宣传，都是不能不说的。身在其中，自然能品到不少“精妙”之处，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口无禁忌一把，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如果路过的哪位恰好在下文中被我的流砖所中，只当没看到就行。

　　如果说中国的游戏开发实力和国际先进水平还差N年的话，那么在手机游戏上，则绝对体现不出这么大的差距来，甚至可以说，中国的某些手机游戏制作水平，已经接近了世界一流。可惜只是接近但未达到，行百里者半九十，最后那么一点点细节差距，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去追赶。

　　中国最早的手机游戏开发者大多从PC游戏界转来，例如天津猛犸，又例如大名鼎鼎的数位红掌门人吴刚就是当年血狮惨败之后卧薪尝胆终于一举成功。现在数位红应该已经是国际上名头最响的中国手机游戏开发商了，《地狱镇魂歌》在E3上闯出了名堂。在被盛大收购之后，前景很是看好。不过数位红主攻高端机型上的Symbian游戏，在Java上未见优秀作品，而Symbian游戏在国内并没有发行渠道，加上其游戏大多只做英文版，因此墙内开花墙外香，在国外大笔赚钱，在国内只能赚个吆喝。数位红的名字如雷贯耳，但是真正玩过它游戏的国内玩家，只怕少之又少。说到Symbian，顺便再提一下清华深讯的《金属的咆哮》，看上去很酷，玩家评价也不错，不过我玩了三分钟之后就实在忍受不了其操作方式而放弃了——一个动作游戏，四个方向键两个是转身一个是前进一个是后退，在手机上这样的操作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

　　言归正传，回到Java游戏上。前面在历数百宝箱罪状的时候，曾经说到移动的评审人员完全不懂游戏，至少是不懂手机游戏。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可玩性，更不知道手机上需要什么游戏，他们最喜欢的是制作复杂的作品，比如RPG，比如即时战略，或者是一些噱头，比如所谓的3D游戏，他们从来不考虑这些游戏适合适合怎样的玩家，也不考虑玩家需要什么游戏。他们不知道59k的RPG根本做不了多少情节，不知道只有十几个键的手机要即时战略就是折腾人，更不知道那些所谓的3D游戏其实除了一个伪3D引擎之外什么都没有。厦门新热力在某次上线了3个除了名字之外几乎一模一样所谓3D游戏（《3D特种精英》、《3D机甲特勤》、《3D坦克大战》），从上线位置来看应该是在评审中得到了极高的分，但是下载了一玩，觉得真对不起自己被浪费掉的那一分钟时间。而真正的适合手机的好游戏，则根本入不了那些评审者的法眼，前几天刚听说华娱无线的连连看在某次评审中只得了40多分，被斩于马下，原因自然是评审者认为这样的小游戏“市场不看好”。他们这样的口味也直接导致了百宝箱的热门排行大多被一些“大作”占据，因为那样的游戏评审得分高，上线位置好，自然也容易进入热门排行。相对而言，这样的排行榜是几个不懂游戏的评审者的选择而不是用户的选择。不可否认这些游戏确实优秀，但是事实上它们并不适合手机上玩，更不适合从未玩过游戏的Light User的口味。相比之下，德国O2热门第一是俄罗斯方块，台湾的几家主流电信运营商排名前列的多是麻将棋牌，这才是市场的选择，因为毕竟手机游戏的玩家多是Light User，玩手机游戏的，大多也都是在等人等车之类的片断时间，一个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入门需要十个甚至更多时间才能通关的游戏，只怕会让大多数人失去兴趣。

　　不幸的是，在评审指挥棒的错误指挥下，中国的CP们大多都奔着这样的作品而去了，他们在制作游戏之前，想的并不是这个游戏是给怎样的用户群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玩，而是想的怎么做才能得高分占好位置。稍微好点的，会在网上的论坛里寻找用户导向，殊不知在网上的手机游戏论坛里参与讨论的基本都是系统地接受了电脑游戏概念的玩家，而他们只占了百宝箱用户的很小一部分，他们的意见，有时候会产生错误的导向，他们无法代表广大的Light User。一个典型的产品例子，岩浆数码的《大汉王朝》，一个类似《文明》的游戏，应该说能在59k里做到这个地步，无论是技术还是策划都是相当牛的（不提美工，因为图是抄的），这个游戏在网上也是好评如潮，但是游戏上线之后，他们的客服电话就被打暴了，用户都是来询问这个游戏该怎么玩。他们刚刚完成的的新作《欢乐三国》则比《大汉王朝》更加复杂，其游戏模式甚至在PC上都前所未有。不过这次他们把《欢乐三国》交给了空中网发行，所以该轮到空中网的客服电话被打暴了。

　　既然提到了岩浆数码，不得不多说几句。就我个人的观点，岩浆数码是中国最好的手机Java游戏开发商，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首屈一指。如果说哪天中国出了一个真正世界一流，堪与gameloft、macrospace、Jamdat最顶尖游戏媲美的作品的话，那么至少有一半可能，是出自岩浆数码之手。其实就在一两个月以前，我对这家公司的产品以及开发前景还有很多疑惑，认为他们是以量取胜，质量只是平平，不注重游戏细节，抄创意抄图等等。当然，那也是生存所迫，无奈地只能把游戏当作产品而不是艺术品。而在他们没有获得跨地区ICP证失去百宝箱SP资格之后，他们的游戏质量忽然就有了整体的提高，尤其是最近放出的一批游戏。这是一件很让人疑惑的事情，因为按理说这件事只能让他们的生存更为困难而已。因此我更认为这是他们厚积而薄发的结果，是他们的开发团队成熟的结果。他们的产品线拉得很长很齐全，从最简单的扫雷、跳棋，到复杂的RPG、SLG、ARPG都有涉及，可以说涵盖了几乎所有的用户群。所以只有他们做《大汉王朝》做《欢乐三国》在我看来并无不妥，因为他们有庞大数量的游戏足够提供给Light User了，因此可以用这样的复杂游戏吸引铁杆游戏玩家。而若是其他CP这么做，无疑是本末倒置。如果你在网上看到一个挺有意思的，又比较适合手机的小游戏，那么，你十有八九可以在岩浆的产品库里找到它的手机版，岩浆的用户就是这样聚集起来的，他们的制作人员也就是这么成长起来的。他们的卡通形象，歪歪猫和皮皮猪，也都是靠在这样的小游戏里不断露脸而成为大众明星的。然而不得不说的是，他们对这两个形象的使用有些过滥过散了，再加上歪歪猫长得太丑了点……我不太看好它们俩的前途。

　　除去岩浆数码，要再列举出国内优秀的开发公司/团队，成都众志肯定可以算一个，他们的《魔幻之旅II》是个相当优秀的作品，只可惜每月12元的费用在百宝箱里算是天价了，因此总也进不了热门排行。这个得归罪于其SP杭州联梦的失误。不过也许以后成都众志的名字会越来越不为人所知，因为他们做起了外包业务。《合金弹头》、《拳皇》两个重量级游戏的手机版本就是他们所做，但是游戏的帮助里写的版权所有是杭州联梦。他们同样为上海网星制作了据说原汁原味的《仙剑奇侠传》手机版，估计也是署不了自己的名字了。不过对于开发实力超强的CP来说，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中，这未必不是一条好的出路。

　　继续列数的话，就有点困难了。move2008开发的几个游戏都很具实力，但是风格和类型过于接近。ARPG《黑暗破坏神》将玩家的胃口足足吊了有半年之多，还是没有上线，就暂且不提，剩下的《圣剑玫瑰》、《七星传奇》、《新月幻想》三个RPG更像是同一个引擎做出来的三部曲。不过这三个作品在RPG中都是顶尖的。其中《七星传奇》、《新月幻想》要通过网络下载关卡资源，这样就避开了游戏大小的限制。最早的需要下载资源的游戏是空中网的战棋《三国英杰传关羽篇》，而将这种方式用到极致的则是空中网《侠侣仙踪》，通关一次需要下载大约200k的数据，是游戏本身大小的3倍还多。这成就了《侠侣仙踪》超豪华的剧情容量，以及华丽的2.5D场景。该游戏在下载资源基础上的建立了其无可动摇的优势，不过这同样也是其最大的缺陷，因为对于用户来说，在购买游戏之后，还要在游戏过程中为GPRS流量二次付费，总是很不情愿的。《侠侣仙踪》游戏进行到最后剧情并没有结束，毕竟其背景庞大，剧情复杂，冲突激烈，因此就算下载资源，也无力让其完整，这总是一个遗憾，而且这个遗憾再无法弥补。与《侠侣仙踪》正好相对的是奥嘉无限的《傲世奇侠传》系列。《傲世奇侠传》系列不依靠下载剧情，而靠一个接一个的新产品将故事延续下去，同时一次又一次地赚到钱。《傲世奇侠传1》是百宝箱上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RPG，虽然很粗糙，但是毕竟是个突破，因此用户反响很好。然而随后推出的《傲世奇侠传2》和《傲世奇侠传3》则让人大跌眼镜，因为它们和《傲世奇侠传1》用的是同一个引擎，只是略加改进。在《七星传奇》、《侠侣仙踪》的对比下，不免黯然失色。《傲世奇侠传》系列剧情非常简单，基本上每一代的对话加起来都只有几百字，和《侠侣仙踪》的数万字相比剧情上显然单薄得多，因此不得不靠迷宫+地雷来延长游戏时间。玩家99%的游戏时间都是在与相同的怪物的对战中度过的，无聊的练级延长了游戏时间，但是让其失去了不少玩家。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烂游戏其实相当成功，因为它让不少没有接触过RPG的手机游戏玩家有巨大的新鲜感，因此一代接一代地购买一代接一代地玩，并将其称之为最好的手机RPG。把一个烂游戏运营到今天这个地位，奥嘉无限还是很让人佩服的。据说《傲世奇侠传4》和《傲世奇侠传5》的引擎有所改进，但是还没上线，无从得知，不过从它的另一个产品《真三国吕布传》系列来看，应该还是没有掌握RPG的要点。百宝箱上其他的RPG产品中比较优秀的是《风云剑侠》，这是一个个人工作室的作品，原本交给摩动时代，摩动将其作为主打产品大力宣传，其软文力度甚至到了引起公愤的地步，然而最终这个产品上线的时候却是联梦运营的，连开发者都加入了联梦，毕竟，21世纪最宝贵的是人才，联梦要打造自己的娱乐王国，收编这样的个人团队自然是个好选择。说回RPG，其实欧美的手机游戏厂商是绝少有做RPG的（推荐SUMEA的《Fantasy Warrior 2》），其在中国这样流行，恐怕还是当年《仙剑奇侠传》留下的巨大影响。

　　其他厂商实在没有可以值得一说的了。天津猛犸名气不小但是游戏以水货居多，到了年中其主要开发者离职之后更是大半年都没个可以拿出来show的产品了；华娱无线，雅讯科技的游戏都是高不成低不就，在整体低水平的环境中比较突出，但是完全禁不住推敲；掌上明珠抱着一个不怎么样的ARPG引擎当宝贝，《悟空传》、《刀剑恩仇》分别在空中网和新浪的运营下混得不错，但是再没有创新的话也就到头了；玖峰数码生不逢时，正好赶上百宝箱没法上线的时候做出一批游戏来，看上去不错，但可惜玩不到也就无法评价，只是他们的软文水平有待提高，一个极其平常的Ngage游戏《穆-水晶之旅》的软文，可以让人掉大牙，至于是笑掉的还是酸掉的就不一定了；更多的就不说了，再说下去估计反击的板砖可以把我砸死。

　　既然刚才开了头将RPG都一起说了，那就将游戏分类的评点进行到底。首先自然是动作类，百宝箱里动作类游戏最多，最杂。对于一个没有多少游戏经验的人来说，动作类游戏或许也最可以吸引他。很可惜的是如果我要列举最好的作类游戏，那么国产的可能只有成都众志两个产品——《合金弹头》、《拳皇》。gameloft的游戏无疑是该类游戏的顶尖代表。单就进入中国市场的，《秘密潜入》、《分裂细胞之潘多拉明天》，《波斯王子时之砂》，《雷曼3》都是最顶尖的作品，而且风格截然不同，总有一款适合你。上海掌星引进的《古墓丽影-地狱书》手机版也是相当优秀的作品，只可惜中国移动对游戏59k的限制使该游戏不得不分为上下两部分进入百宝箱。米格引进的《后天》名气不小，但是品质一般。而摩动时代的《斩》以及广州摩讯那批横版格斗游戏，如果你不介意手机键盘寿命的话，可以尝试一下，当然尝试之后会失望是肯定的了。飞行射击类，《西伯利亚攻击》和《雷电》值得一玩，岩浆数码的《突围》则是个比较另类的射击游戏，名头比较大的《朱雀传》，操作感让人很是不满，程序效率上的差距可见一斑。如果怀旧，那么空中网移植NAMCO经典作品《坦克大战》、《猫和老鼠》比较适合你。

　　体育游戏，主导的是足球。我曾在6月在《足球周刊》发过一篇《掌上绿茵天地》，对足球游戏做了详细介绍和比较，这里就不多说了，不过那之后上市的gameloft的《实况足球2004》和EA的《FIFA2005》（未进入中国市场）已经可以取代《德塞利足球》和《FIFA2004》的地位。我在6610i上玩的《实况足球2004》，在NGage上玩的《FIFA2005》，因此无法进行比较。在《欧洲杯足球经理》之后市场上还出过几款经营俱乐部的足球经理游戏，可惜只是东施效颦，模仿国外的《mobile soccer manager》。其他的，赛车游戏里的老大还是gameloft的，《极速恶魔》；台球网球什么的都没有出色的；综合性体育游戏，数字鱼在奥运期间运营的数位红的《掌上运动会》系列，也只是昙花一现。

　　其他游戏就直接挑好的说了。棋牌里的老大当之无愧的是《空中麻将王之国色天香》，连续一年在热门排行中，绝不是单靠运营手段就能做到的，岩浆数码的《皮皮猪斗地主》也不错。桌面游戏里《大富翁中国之旅》沾光PC游戏获得不少人气，但是略显单调，岩浆数码的《战国风云》和《隋唐英雄》基本可以说是手机上的富甲天下，有不少独特的设计，不过上手难了点，后期的平衡度也有问题，不适合入门玩家。战棋其实挺适合手机操作的，但是似乎国内还没有一款能说得过去的战棋游戏，无论空中网的《三国英杰传曹操篇》，岩浆数码的《西游记壹》、《甲午风云》都有很大缺陷，不过从理论上说，战棋的制作难度并不大，可以期待2005出现一款能媲美macrospace《Ancient Empires》的国产游戏。模拟经营类，群胜网引进的《一镇之主》是个精品，岩浆数码即将上市的《航空大亨》模仿痕迹太浓，但是也值得一玩。即时战略类……也许只有中国的手机游戏有这么一个分类……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所有的游戏，无论哪个SP的哪个即时战略产品，都是同一个人用同一个引擎做的：被誉为中国最知名的个人开发者的赵飞，一个人独自承担策划程序加美工，能一个月做数款游戏。我很佩服他，但是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开发模式是出不了精品的。他刚刚离职并即将加盟一家Unija的公司，也许这也意味着他的作品淡出我的视线吧，祝他好运。

　　另一个不得不正视的现象，是手机网游的出现。真正意义上的首个手机网游应该是《大话三国》，其他正在公测或者宣传的MMORPG，《无限乾坤》、《神役》，以及move2008在2004年最后一天放出截图的《天下传奇》。至于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的美通《三界传说》，也就一简化的图形mud，大约退化到了WAP游戏的阶段。除此之外摩帆数码休闲交友的《二人世界》也在公测。我对这些游戏都没有深入的分析，不过我个人不看好手机网络游戏的前景，毕竟GPRS的费用太高。而J2ME几乎不设防的特性让任何一个网游的接口都变得透明，绝对致命。至少2005年，不是手机网游年。
　　行文至此本该结束，不过最后不得不提12月新近杀出的黑马，来自北京文朋的两个Symbian共享软件：vNes和vBoy。前者是FC模拟器，后者是GB/GBC模拟器，横空出世之后均引起很大震动，因为在此之前Symbian下的模拟器产品，FC的Yewnes和GBC的GoBoy都与其相距甚远，vNes和vBoy真正在手机上实现了对FC/GBC的接近完美模拟。这就意味着60平台上一下子多了数千个游戏，而且大多是这一代手机游戏玩家儿时的最爱。不禁让人担心起其他60游戏的前途来。

　　最后来的俗的，我来说说我心目中2004中国十大手机游戏（按拼音顺序排列）。需要指出的，2004年尚未上线运营的游戏都不进入我的候选范围，例如gameloft的年度最佳《魔法门》，岩浆数码的《女娲传说》（如果正式版能比测试版流畅一些的话）等等。
　　　游戏名称　　　　　　　开发商　　　　　运营商
　　　波斯王子时之砂　　　　gameloft　　　　明日空间
　　　大汉王朝　　　　　　　岩浆数码　　　　岩浆数码
　　　分裂细胞之潘多拉明天　gameloft　　　　空中网
　　　古墓丽影-地狱书 　　　EIDOS 　　　　　上海掌星
　　　合金弹头　　　　　　　成都众志　　　　杭州联梦
　　　空中麻将王之国色天香　空中网　　　　　空中网
　　　七星传奇　　　　　　　move2008　　　　米格
　　　拳皇KOF　　　　　　　 成都众志　　　　杭州联梦
　　　实况足球2004　　　　　gameloft　　　　空中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