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那些忧伤的年轻人》有感

来源:互联网 发布:手机屏幕挂字软件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5/24 15:37
第一次知道许知远的名字,还是在贺雄飞的“黑马文丛”在全国各地乎乎热卖的时节,《骄子的叹息》,那套文丛里也许是编的最差劲的一本书,让我知道了北大还有一个叫许知远的家伙,而且到现在那本书里我唯一记得的名字,也是许知远。看他的《同居时代》我当时就乐了,写的就跟我自个儿的学生时代一样,到现在我最喜欢的还是他写的校园生活。后来就在世面上看见了那本《那些忧伤的年轻人》,就好象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着的东西终于到来了一样,我毫不犹豫的掏钱将之买回了家。   忘记了是哪个牛人说的了,他说现在能让他一起呵成读完的书很少,我还记得说这话的好象是个作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叫我作家,我想以后也不会。不过我能一气呵成看完的书也很少,能一气呵成看完书之后还不骂人的书就更少了。许的这本书没有让我一气呵成的看完,不过看完之后我倒也不至于想骂谁。我只是想说,看完这本书之后,我为许悲哀,也为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悲哀。   怎么说呢?我想今天令我提起精神来炮制这篇文字的动力应该是我的失望。的确,我很失望,因为我在这本书里看见了一个“苍老”的心灵。我们中国有个词,叫少年老成,我想看完这本书之后我想送给许的也是这几个方块字,不过却不是恭维。我一向不认为“少年老成”是个褒义词,我一直把它看成是描绘一种状态的中性词。如果说我当初喜欢看这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名叫许知远的人的文字的话,那是因为他的字里行间有一种青春的热情,青春的躁动,和在九十年代大学生身上已经很少见的一种人文趣味。那是一种鲜活的东西,是年轻的心赋予我们的,也是随着岁月流逝的。可是看完了这本书,我却发现我许已经“苍老”了。从他的自序和跋,再到满篇的大师姓名文字,我看见的不是那个穿着拖鞋乜斜的眼走在北大的许知远,我只看见了一个早早的把自己定位为知识分子的文学青年……   不知道该怎么界定许的这本书,如果说它是给年轻人看的,却好象是一个长辈在那里抬出了一尊尊已死的神像在那里说教;如果说是给中年知识分子看的,却又好象稚嫩了一些。其实我悲哀的不是这个,我所悲哀的是我们这一代的青年和我们的文学界,因为我们整个中国社会的文学趣味都是被中年人的文学趣味所主导。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们的青年作者都努力的向那些中年知识分子靠齐,自觉或不自觉的。我记得阿城说过,中国的青春文学算起来只有王朔的《动物凶猛》和芒克的《野事》。看看我们的作家群体,还有我们的青年读者,如果说只有两部作品能真正算青春文学的话,那么,无论对于哪一方,都是一个悲哀。   当然,许所写的不是小说,可正是这样,我们想想,我们的青春诗歌,青春散文,青春杂感又有几篇呢?   在许的这本书里面,我们会读到许对于八十年代的态度的转变。毫不夸张也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我曾经和许一样,都喜欢,过分的喜欢和怀念八十年代,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确实曾经怀疑我的或者说我们的这种情结。我们都是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在八十年代都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也正是因为这样,可能我们过分的在脑海中美化了那个年代和那个年代的大学生。不过许一再强调八十年代情结的幼稚与偏狭,我不敢苟同。无疑,八十年代在现在看起来有一些单纯,可这也许正是八十年代的魅力所在。我当然不反对我们要“体验更深刻与广阔的情感”,可我要申明的是,正是因为我们当初的单纯所以我才要体验这种深刻而并非我“生而知之”要去体验那种深刻。其实,任何无基础的深刻,本质上就是浅薄。说到底这还是一个青春趣味的问题,就因为青春是单纯的,冲动的,所以就应该是浅薄的,就应该是被唾弃的——如果一个民族的灵魂都这么想,那我怀疑这个民族的明天。   幸好在许的这本书里面我看见了还有“燕园的记忆”这一部分,还保留了《大二的一天》这样充满了年轻人的机灵的文字,只是,我看不见了那篇《同居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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