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技术的两个本质方向

 1）算法层面的方向，这个算法是广义的算法，往往上升到数学与哲学层面，比如说数据库理论、编译器理论、操作系统理论等等
2）硬件层面的方向，从应用到操作系统（虚拟机也属于一种操作系统），从操作系统到指令，从指令到硬件，从逻辑单元到电子元器件，到二进制以及图灵模型，当然从图灵模型来说也是一种抽象，这种抽象的方向是从一到二，进而生万物的思维。就是说如何用简单的二进制逻辑运算来实现复杂的抽象。

要说本质，这两个层面的抽象都是本质，但这两个方向其实知识体系还是有些不同的，搞内核开发的人未必能设计出优秀的算法，能设计出优秀算法的人也未必能编写出底层的实现。所以，程序员实际都是不断的加深对这个两个层面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