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4.13 星期三 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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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眼泪早已枯竭,我以为我现在很好。 为什么我总再他面前那么软弱。 最后结果不是还是让自己走回来吗?那么那么长一段路,走到麻木,走到疲惫,走到心都血了。 我问drug,如果你被一个人深深地不相信,可是他偏偏是你那么爱的人怎么办? drug说,努力让他相信你。 我说,我没办法。 他说,那么不要再想他,就会少些心酸不是吗? …… 嗯,我想是的。不想他的时候的确眼泪不会不停地流,的确风平浪静,可是那只是没有办法的逃避啊。 原来我应该选择一种逃避的办法。 也许有人会反驳我,这不是逃避,只有拿出勇气来抛开过去,才能迎接很好的明天。 我好像逃,只想逃……逃开这里的一切。哪怕流再多血,很痛,我也要一刀把心上的那块肉割了。 我是在割自己的肉,可是不是一刀那么干脆,而是一刀一刀地无止境地摧残着自己。 有些伤口大概永远逾合不了。 我想我现在面临了人生第一次抉择:违背自己的内心去忘记他,还是继续痛苦地矮下去? 我知道我远没有回归曾经的我。 虽然这两天在松江的日子很平静,很轻松,没有过多的对他的想念。没有很强烈想见他的欲望。和她们聊天让我释怀了许多。可是,我心中那种不安分的不肯放弃的“倔”远没有被抚平。 虽然我已不是那个想做什么就去做的人,犹豫了好久,终未有勇气跨进他的教室。可是当发生了那么突然的一件事,我想的第一件事还是见他。为自己找一个要件它的借口。 其实他不明白。他觉得我始终找些借口“骗”他和他见面。在他眼里,我大概已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可是,可是我的无奈该往哪儿放?其实我都怀疑应不应该再见他?曾经那么清晰那么坚定的愿望,现在都被动摇…… 我只想带着他的祝福,真正的发自内心的邓立对他爱过的人肖静的祝福,去继续今后的生活。因为他才是我动力的源泉。 这些终究只是理想。 现在只有时间能化解我们的“结”。可是我已没有时间。事过境迁,物是人非。只是很多年后,若我与他还能在茫茫人海相遇,四目相对间所有的只有一些回忆的影子罢了。那份相遇相识相知的可贵情谊已不再。只是两个认识过的人罢了。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就想像过那么一幅情景:有一天我即将远离他,我悄悄地走进他上课的教室,凝望他,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轻轻地跟他道一声再见。 我终究没有勇气做这些。 最近,眼睛常常酸疼。胀胀的。好久都睁不开。我拼命地揉,揉出的只有眼泪。 我从邓立身上清楚地看见自己那时是如何对张的。自以为很公正,很理智,很坚决——因为感情荡然无存。可是毕竟是女人,欣上总有一块柔软的地方,会被他的某句话触动,失神好久。只不过邓立始终是个男人,大男人,更何况是个不会再爱我的男人。对我,离绝情不远。 我自作自受自贱,不怪谁。这是我难逃的劫。亦或许是因果报应。那么或许将来邓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伤心伤肺伤肝伤胃。 其实换作简单一句话,并不是谁爱谁多一点的差别。只是,哪个人更可以轻易地不爱,或许,他/她的伤会少些。可以潇洒地抽身离去。 我还是不喜欢什么都不做地坦然地敞开胸怀放开自己让别人来爱。也许我始终会去选择爱,而不是被爱。这其实跟自己内心的愿望无关。是血肉里的一种东西,性子使然吧。 我有点感觉自己充满着母性情怀,有种要照顾人、爱人的愿望。不然对顾的爱为何始终难以接受,却对于一个19岁的男生充满好感?至少我没法说服自己去爱故,却不排斥他。若他对我只是最单纯的喜欢,那么我可以给予他同样的,如朋友般的温暖。 下午一回来就倒头昏睡。是电台里的那首“人间”把我弄醒的,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直直地击中我的心。一切被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