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就业寒流波及"北大"才子,当街卖肉/糖葫芦,让人惊诧.

来源:互联网 发布:豆瓣推荐算法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5/06 08:52

笑话:

    某哈佛学子刚结束毕业典礼,难耐激动,热情地向出租车司机伸出手:“你好,我是哈佛2000届毕业生。”司机淡淡答道:“你好,我是哈佛1980届毕业生!”

 职业没有贵贱,人没有高低之分:

     在美国,不管是扫垃圾还是管道维修,从事这些职业的人没有一点自卑感,腰板都打得笔直。在日本成田机场,负责烟灰缸清理工作的人要经过严格挑选才能上岗。她们工作认真出色,也受人尊敬.

 

        今年全国高校毕业生200多万,截至目前,一次性就业签约的只有50%。在资源总量远远小于需求总量时,竞争势必惨烈,一部分人注定要“待岗”。“海归”月薪2500已不是什么新闻了,任何人都要靠实力参与社会竞争;计算机“博士”回家“相妻教子”作为个人选择也被社会理解。那么,“才子卖肉”有何大惊小怪?没有谁永远注定是“天之骄子”,名牌大学的毕业证书也绝非“金书铁券”。在市场双向选择的结果下,一切都可能是正常的.

[注明:转载自新浪网]

例一

     陆步轩,38岁,屠户。上世纪80年代末北大“才子”,已近“不惑”却又“大惑”。出身贫寒农家、幼年丧母、怀着“光宗耀祖”的梦想高分入北大中文系,未名湖畔四载寒窗如今已不堪回首,十多年来历经坎坷,郁郁而不得其志。“分配”回乡、“借调”机关、“下海”破产、前妻离去、求职未果,遂屠肆操刀聊以糊口。日前经媒体报道,一夜之间“名满天下”。

·曾经辉煌
  陆步轩,陕西长安鸣犊镇高寨村人。8岁丧母时最小的弟弟只有两个月大,姐弟4人与务农的父亲相依为命。1985年以县文科状元入北大中文系。
·惨淡人生
  1989年,分配原籍长安县柴油机械配件厂——只有300职工、经营状况不好。后借调县计委写材料,“关系”未解决,一切福利待遇均无,迄今居无定所。“下海”办过企业,干过装修,“辉煌时”手下有100多人。后投资破产,陷入困顿。
·屠肆操刀
  “眼镜肉店”开张,诚信不欺、保证质量,为邻里称道。如今以“缚鸡之力”日售五头已不在话下,被戏称“屠夫状元”。 
·一夜成名
  经媒体“造势”,为社会各界所关注,数十家单位表示愿提供工作机会。“柳暗花明”,从穷困潦倒到“聘者如云”,命运转折似成定局。

 

 

  “不思改变,对自己也是不负责任的”“政府应该做好对人才的服务工作”“招募应届毕业生支援西部与‘陆步轩’成鲜明对比”

  事件当年是高考文科状元

  据华商报报道,1985年,长安县鸣犊镇农家少年陆步轩从引镇中学毕业,以高出本科线100多分的成绩考取了北大中文系,是当年长安县文科状元。4年苦读毕业后,陆步轩被分配到长安县柴油机械配件厂。当时的县计委对这个高才生比较关心,借调他到机关工作。后来计委办企业,陆步轩自告奋勇去了企业,但几年后企业跨了,他失去了“饭碗”,以后他搞过装修,开过小商店。长安县计委几经改制,后来变成长安区经贸局下属的工业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对陆步轩的情况,区经贸局也无能为力。陆步轩的单位“柴配厂”早已停产,去年厂里给他办了最低生活保障,对他也算是一点安慰。

  操刀卖肉向往“书桌”

  2000年,陆步轩租房子开起了肉店,文弱书生操起切肉刀。但卖肉的生意也不容易做,每天起早贪黑,一年忙到头,交了水电费、房租后也就所剩无几了。随着年龄增长,曾经的理想被现实生活负担所代替。陆步轩在说如今他不愿意看书时,表情有些痛苦。他说,自己还是喜欢研究语言,尤其是对方言很感兴趣。“其实我最适合去做编辑词典的工作。”言谈中,他流露出对“书桌”的向往。“你觉得自己的遭遇有自身原因吗?”陆步轩沉思良久:“也许和我比较内向,有时候没有抓住机遇。”

  观点对自己不负责任

  正在西安度暑假的某艺术学校校长王勇先生认为:社会的天地非常广阔,如果甘愿过一种自己并不愿意过的生活,不思改变,那对自己也是不负责任的。

  应该做好人才服务

  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白先生认为,现在政府都在倡导转变职能,就人才制度而言,政府不再是恩赐地分配工作,而是应该做好对人才的服务,创建一个人才发展的平台。

  工作与知识不相称

  评论家李克杰写道:“西部欠发达地区目前每年仍需要招募数千名应届大学毕业生支援当地建设。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像陆步轩这样的名牌大学高才生却干着和他的知识不相称的工作。”

  总结陈词“文凭”≠“才华”

  北大是中国的一流学府,其毕业生却“操刀卖肉”做屠户,字眼之间的对比确实够强烈。但该事情真的要归责于“政府的失职”吗?从这件事上,我们除了要警惕文化的贵族意识、警惕给劳动分等级的倾向外,尤其应该思考“才华”是什么,“才华”到底应该如何实现的问题。

  反应

  北大愿帮

  失意校友

  据北京青年报报道,北大副教务长、教务部长李克安教授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目前学校尚未接到陆步轩的求助,如果需要,学校愿意为他提供必要的帮助。他还建议陆步轩可以先和北大校友会陕西分会联系,以获得帮助。

  后记

  7月26日,媒体对陆步轩报道后,已有多家单位与他联系,愿请他去工作。

  陕西巨象广告公司的王辉总经理希望尽快与陆步轩见面,邀他加盟自己的公司。山东一家公司在网上看到陆步轩的消息,也打来电话表示关注。陕西妇女儿童中心的同志则亲自登门,希望陆步轩能到他们那里工作。而最让陆步轩心动的还是来自某大学的意向,该校要筹建中文系,希望他能够加入,陆步轩为此激动了很久。

  看来,陆步轩毕业时从北大带回的8个未曾打开的书箱,就要重见天日了。

 

例二

普兰店市安波镇北大学子待业在家穿糖葫芦(图)

武小锋穿糖葫芦的动作十分熟练。

  三年前,北大学子陆步轩卖肉的报道曾在全国引起广泛关注,然而记者近日在采访中了解到,我市也有一个“怀才不遇”的北大学子。

  用“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来形容几年前考入北京大学的武小锋再贴切不过了。然而,去年7月份毕业至今小武一直高兴不起来。就业难这一社会热点问题同样困扰着这个曾被人仰慕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昨天,记者在普兰店市安波镇大山脚下的武家,见到了这个仍在家

待业、坐在炕头穿糖葫芦的北大学子。

  北大学子炕头上穿糖葫芦

  从安波镇通往俭汤社区的柏油路下道,穿过一片杨树林和一个河沟,大山下有个小村子——俭汤社区的邓屯。当年因孩子考入北大而在当地扬名的武家就生活在这里。记者见到武小锋时,他正在西屋炕头上帮助妈妈穿糖葫芦。他白白净净的,个头儿不太高,头发有些长,显然已经很长时间不出门了。他说,暂时没找到工作,只好帮助家人“收山”和穿糖葫芦卖。原来,他家在冬季时总会做些糖葫芦,由父亲走街串巷去卖。记者见到他家炕上有一大盆山楂,武小锋先用小刀将山楂核挖掉,然后熟练地用竹枝穿起。他说,在家这段时间,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帮助家人“收山”,后来又将玉米棒脱粒。记者发现,小武对于各种农家活和家务活都挺在行。

  社会资助普市

状元上北大

  武小锋1982年生于邓屯。2000年8月,毕业于普市38中,以626分的高分考入北京大学医学部预防医学专业,学制5年。他的高考成绩是普市当年理科的第一名。提起孩子当年考入北大,小武的母亲感慨很多,她说,当时和之后孩子上学的费用完全是社会资助的,当年的卓越集团和普市一家

房地产的老总承担了孩子在北大的全部费用。孩子能从北大毕业全仰仗社会上有爱心的企业。

  武小锋向记者介绍说,在北大期间,他在班级学习中等。实习时,他选择在北大第一

医院从事成本核算工作。他说,因为大五时,他们的专业向两个就业方向发展,一个是预防医学,一个是卫生事业管理,而他侧重的是卫生事业管理。2005年7月,武小锋从北大毕业,获得了北大医学学士学位和北大毕业证。

  北京找工作无果返家乡

  武小锋对记者说,现在大学毕业都是自己找工作,所以没找到工作也没感到非常难堪。他说,2004年12月起,他开始在北京联系工作,但因为没有北京户口,在北京找工作很难。他一口气联系了四五个单位,都失望而归。武小锋说,在北京,像北京市和各区的疾病防控中心这样的单位,非北京户口根本就不考虑。而北京的一些大医院情况也类似。

  2005年7月底,在北京没找到工作的武小锋只好回到了大连老家。在得知辽宁省疾病防控中心已人满,不需进人后,他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大连市。去年11、12月份,武小锋到了大连市两次,在市疾病防控中心,他得知,这个单位只有在2006年的2、3月份才开始招人。除了旅顺和开发区没跑,他还到了市内其他几个区,感觉还有些希望,但至今也没有回音。

  武小锋所学的专业就业前景究竟咋样呢?武小锋说,他们班级有32人,这个专业60人,毕业前,他们专业的学生有一半或保研或考研,进一步深造去了。当时,他的同学进入北京市内区级疾病防控中心的有4人,剩余的进入到医院从事相关专业。在他离校时,他们专业共有8个人的工作单位尚没确定,其中就包括他本人。

  前几年,在众多好心人的帮助下,武家翻盖了新瓦房,在那趟街,他家的房子还是很好的。从言谈中,记者感觉武小锋这个小伙子人特别老实,言语不多,但没有那种书呆子气,言谈中,他不时流露出“京腔”,同时也对自己尽快找到工作、早日回报社会充满信心。

  与其专业择业面窄有关

  虽然说现在大学生就业难已成为社会热点问题,但能波及到北大毕业生还是有些让人始料不及。就此记者采访了人力资源专家和我市一些大学负责学生就业的老师。有专家认为,我国高等教育刚刚由精英教育进入到大众化教育阶段。从就业难的地域分布来看,在广大农村、西部地区一直存在着大量职位空缺等待大学生的光临,那里并不存在明显的就业难问题,真正存在问题的是在城市尤其是在北京、上海、广州,包括大连等一些大城市。今年大学毕业生将达到400多万人,就业形势更加严峻。

  大连医科大学一位老师说,武小锋暂时没找到工作,似乎与其所学专业就业面窄有关。像卫生事业管理这种专业性不太强的专业难免会造成一些单位人浮于事的状况,这样专业的大学生找工作相对就难一些.

 

评论:

  许多人都认为,“北大人”也并不一定就是“人才”。人们关注他们的境遇,是基于一种所谓的“文凭崇拜” 心理。因为今天的应试教育存在种种问题,名校和高学历已经不能决定一个是不是人才了。

  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在中国,高等教育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属于“精英教育”。谁也不会认为,在今天的中国,我们的人才已经多得需要让“北大人”去卖肉、卖糖葫芦的程度。

  所以,对“失意的北大人”,我始终反对以诸如“才子平庸”以及“文凭崇拜”的视角来解读。我以为,“失意的北大人”,昭示的实际上是某种就业环境的扭曲与异化,是民权跟民生的某种不和谐状态。

  我之所以不认为“失意的北大人”卖肉、卖糖葫芦“没什么大不了”的,某种原因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没有那样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底气,甚至我觉得,他们的命运随时都可能发生在我们普通人身上。而那些有了“刑不上大夫”的精英保险的某些所谓“权威人士”,我以为,他们自附的“人才标准”根本不具备“普适性”。试想,在今天太多的单位,难道不是存在着“专业人才”被发配到与他们的专业毫不相干的领域里,操起令他们生涩的工具,无奈地沦落下去的现象吗?

  不久前,中国社科院推出的《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报告》明确指出,中国社会还未形成公正、合理、开放的社会流动模式,其中有这样一个引起人们关注的例子:“干部子女当干部的机会比常人高2.1倍”。这说明,“家庭资本”在人们就业发展中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而现实生活中,其他种种对公民就业权、劳动权的肆意侵犯行为,都说明,人才的失意,不是因为人才本身的智力与能力的弱化和消解,而是因为相关的就业制度存在某种缺陷,公民的劳动就业权利得不到有力保障。

  从这个意义看,“失意的北大人”武小峰,应该作为我们今天就业制度和就业环境下一种人群的“缩影”。在他们的身后,究竟还会有多少人才被不公平、不公正的制度和特权所“扭曲和挤压”,还会有多少人的命运步入“失意”的路径,这恐怕才是我们最需要理性解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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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套用丘吉尔的名言结束此文:

"没有永恒的文凭,也没有永恒的地位,只有永恒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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