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篇日本华侨界领袖的文章 《日本未来小说预测日本人到华打工》

来源:互联网 发布:免费阿里云邮箱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4/28 07:08

文章非常让人有想法,希望这是真的。

几天过去了,我还是忘记不了这篇小说。4月27日,日本主流媒体《读卖新闻》罕见地在头版头条位置推出“未来小说,2020年”,将其作为该报专题连续报道“日本出路”第四部的第一回。小说的题目抓人眼球——“年轻人,到中国去求职”,作者是日本著名作家、曾任日本内阁经济企划厅长官的堺屋太一。

这篇小说里面指出目前中国人民币一元相当于日本的10元,预测到2020年的时候,中国人民币一元就相当于日本的70元。在中国就职的日本年轻人每月可拿到15000元人民币的收入,相当于百万日元。小说还预测2020年时,日本将依靠国债度日,日元会走上大幅贬值的道路。

现在,面对中国的强势发展,日本对中国的态度正在转变。这里面有“夸大中国论”,也有“唱衰中国论”。对于后者,我已经不觉得新鲜了,至少我到日本的20多年期间,就与这样的日本学者不知做了多少交流。还好,我每次也都是尽量倾听,从中吸收具有积极意义的部分,然后用开玩笑的方式告诉他:“中国是从来不缺骂的,它的‘抗骂力’堪属世界第一。”对于前者,我则有些戒备,知道鲁迅先生所说的“捧杀”也是害人不浅的。这次,我刚刚看这篇小说的时候,一段怀疑是一篇“捧杀”之作。但是,考虑到堺屋太一的身份,我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1935年7月13日出生于大阪府的堺屋太一,1960年3月毕业于东京大学经济系,毕业后就职于当时的日本通商产业省(现在的经济产业省)。他在日本政府的经济部门长期工作,曾提出日本举办世界博览会的方案,直接参与了1970年大阪世界博览会的规划和实施,并使之获得成功。其后,他又一度退出政府部门,辞职专心从事文学创作和经济评论活动,并给世界各国的世界博览会提供建议、担任策划等,这个月刚刚开幕的上海世博会也聘请他为高级顾问。1998年,他以民间人士的身份进入小渊惠三内阁,就任经济企划厅长官,其后在森喜朗内阁也继续担任这一职务。2000年卸任后,堺屋太一继续被政府聘任为内阁特别顾问,后又分别担任东京大学和早稻田大学的客座教授。他主要在经济领域发表各种观点、评论,有“经济通”之称,至今在日本仍有很大的影响力。这样的人物,既没有必要“扩大”中国的发展,也没有必要“唱衰”中国的。因此,我决定把这篇小说翻译出来,让我们的网友们也一起感受一下。

“我说爷爷呀,明年我就要去中国重庆了。总算就职成功了,我要到那里的一个电子零件工厂工作。”

说这个话的是孙子,名叫“平太”。他使用的也都是“现在年轻人的用语”故事发生在2020年年底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他的家居住在东京近郊一个比较陈旧小区的分期付款公寓里面。

“你小子不是说要去上海读研究生吗?”

说这个话的人叫“和夫”。他一边往嘴里装着假牙,一边在询问这个事情。和夫出生于1947年,2020年时正好是73岁。和夫的妻子“昭子”比他小一岁,如今去了女儿“幸世”的家。45岁的幸世,至今还是独身。平太是和夫的儿子“成长”给他们生下的唯一的孙子。

平太今年(2020年)春天大学毕业,找工作费了很大力气,却都没有成功。因此,他曾经打算到中国上海去攻读有关电子工学方面的硕士学位。

“一样啊!读完研究生,出来也是要到工厂工作的。所以,我还是决定去重庆的工厂了。那里每个月可以拿到15000元人民币的工资,这是税后拿到手的工资啊……”平太得意地对爷爷说着。

“什么?15000元人民币,那不就只有15万日元吗?”一瞬间,和夫这样想着。出生于上个世纪“婴儿潮时代”的和夫,感觉还没有从上个世纪脱离出来。在那个时代,一美元折合100日元,一元人民币仅折合10日元。

“唉呀,现在不一样啦!现在是日元一路贬值,一美元可以换240日元,一元人民币已经可以换将近70日元了。我这15000元人民币的月工资啊,就相当于100万日元的。”

的确是这样的。10年前(2010年)的时候,一美元等于90日元,一元人民币已经等于13日元了。3年前的话,一美元等于150日元,一元人民币等于30日元了。两年前也就是2018年的秋天,日元暴跌,天,出现了“平成30年大破局”的境况。

大约从30年前开始,日本的财政就已经呈现赤字结构了,到了2010年的时候,这种状况愈演愈烈。日本的财政支出的一半要靠发行国债来维持。也就是说,日本已经进入了“国家负债常态化”的境地了。而导致其进一步恶化的是2017年的大选。

当时,日本政坛出现了“坚决改革派”和“社会温情派”的对立。“坚决改革派”一度曾经占了上风,但由于他们的领导人突然死去而形势逆转,政权落到“社会温情派”手中。这个政府不愿意解雇过多的公务员,也不愿意削减年金和抚养儿童津贴,更反对大幅增税。

结果,2017年度的预算总额接近200兆日元,国债的发行额也将近120兆日元。但是,个人家庭储蓄率降到2%以下,企业开始缺乏利润。到2020年的时候,日本的贸易收支出现了500亿美元以上的赤字。

尽管如此,日本政府还是通过日本银行迅猛提供货币,把长期存款利息控制在4%。不过,住宅贷款以及企业融资则减少了,年率50%的“水面下的金融”开始走俏。

在这种背景下,政府虽然采取了一些诸如奖励邮局存款等的方法,但都无法消化已经发行的国债。为此,日本决定发行一兆元的债务,让亚洲货币基金组织来购买。这时,日本的财政收支是30兆日元,国家负债已经接近70兆日元。

日本政府向亚洲货币基金组织保证,只要他们能够购买这笔债务,日本就可以把财政赤字削减一半。结果,“社会温情派”执掌的政府并没有能够兑现承诺。最后只好采取让日元贬值的通货膨胀政策,导致物价高涨,名义上的GDP也出现增长,国债的比例掉下来了。

两年期间,日元与美元的兑换率跌了3成,与人民币的兑换率降落5成。日本的出口没有增加,伴随着少子化和高龄化的日益严重,劳动力不足的问题走到极限。

与此同时,进口物品的价格在持续上涨。伴随石油价格提升、美元升值、税费提高,每公升汽油达到11000日元。为此,节油型的仅可以两人乘坐的小型电动汽车流行起来。在这个领域动作缓慢的日本一家汽车公司,不得不在中国开设子公司,满足日本对此的需求。

这个时候,消费者物价指数上升,人们四处寻找便宜货,整个消费质量降低了。到大企业就职时,每个月的工资虽说还可以拿到30万日元,但已经无法和平太所要去的中国重庆的企业相比了。

家门口的门铃响起,和夫的儿子成长回来了。他出生于1973年,今年47岁。1985年,也就是泡沫经济最鼎盛的年代,他进入一家著名的商社就职,现在这家商社的东京本部担任纤维贩卖部代理部长。

“这是我赞成。我支持平太去重庆!在日本已经找不到什么职位了”。成长像小时候一样,还是在桌子的右侧坐了下来。

“我们公司的东京本部里已经成为一个空壳了,就和我就职时候的大阪本社一样。登记簿上虽然是写着本社,董事长、总经理基本上都不来的。他们都在上海、新加坡那里炒股呢。这个贸易已经没有办法做了,东京早就搞不了国际贸易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成长的父亲和夫听完这话以后非常生气地问。

“为什么?就是因为官僚制度啊!到现在还是论资排辈,还搞身份制度,按照自己进入政府部门的时间先后来排座位,没有知识也不想干活的人反而有位子,这些官僚们啊……”

“这公务员到底是一个身份呢?还是一个职业呢?”和夫听完以后好像有些明白了。“社会温情派”执掌的政府不肯解雇惰性重重的公务员,连给他们降职的事情都不愿意做。与此同时,还把退休的时间推迟了,“高龄公务员”四处可见。

“所以这些公务员只会经营自己的利益网,去搞什么医疗法人、社会福祉法人、学校法人、农业法人,安排这些位子。这些,都带不来资金、技术和人才的进步。日本的技术早就落后啦!”

听了儿子成长的这番话,和夫点头了。尽管这些事情10年前就已经被指出了,但这10年并没有什么改变。和夫感到自己对这个国有些家绝望了。这时,他想对孙子平太说“那你就去重庆吧”,可是,看看平太,正自己热衷盯着手机的画面呢。

“真棒!今天的足球赛!日本赢了越南了。这次,日本可以排在中国和韩国后面,稳坐亚洲老三这把交椅了。嗯,日本还行。”

“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和夫心里这样默念着。“我年轻的时候,日本是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国啊!”。

日本《读卖新闻》在这篇小说的后面进行了解读。指出作家堺屋太一所描写的2020年的日本,绝对不是一种空想。如今,日本的政治和经济都处在一种闭塞感之中,而少子化和高龄化的社会问题则日益严重。如此下去,日本只能写出一个“悲观的剧本”。

据日本三菱综合研究所的研究,即使日本消费税10%,但如果不进行规制缓和与社会保障等等制度方面的改革,日本也还是没有出路的。

反观邻国中国,实力在一步一步地增长,每年维持着10%左右的发展速度,2010年的GDP有望超过日本。尽管中国人均GDP还是日本的十分之一,但其拥有的13亿人口的市场以及内需是值得期待的。

译出这篇小说后,我与一位日本媒体朋友交谈。他突然问我:“过去中国经济不好的时候,你们中国人大量到日本来,我是可以理解的。现在,中国的经济越来越好了,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还在日本呢?”

我笑了,给他断断续续地写下了6个汉字:“准备——收编——日本”。

他,看后明白了,无语,满脸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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