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杂谈

来源:互联网 发布:dps软件介绍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4/28 13:50
     用读图的眼光来观察事物,这是长于形象思维的人的特点。我的抽象思维能力太差了,但我感觉自己的形象思维还算马马虎虎的,因为从小时候到现在,我就是爱学《几何》与《地理》,也爱看一切艺术品,就是在读书时,是很喜欢琢磨其中的插图的。记得在十年前,有一次在书摊上看到了蔡志忠先生的佛学漫画,感觉妙极了,于是赶紧全套购买,并藉此很快的对佛学产生了兴趣。对看图的钟情,甚至还延伸到了我的为人处世态度:我在现实中与人相处时,也通常是很少用耳朵听的,而是喜欢“看”――总是相面而交。)))

       看图,当然算不上是进行艺术鉴赏,但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从事过美术工作的人,大概也只能停留在这个层次上了。然而,对任何一种视觉上的美感与力量都有亲近的欲望,这却是真真正正的我的个人感受―――我,喜欢看不同风格的建筑物,那怕它只是一处不起眼的民居或一座小寺庙里的破损砖塔;我,喜欢欣赏老照片和一些民间工艺品,那怕它是出自于一双泥污或粗俗的茧手;我,喜欢看石刻、壁画、泥塑、古字画、书法、服饰等等,那怕它是来自于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匠人之手。

       曾几何,为了寻找欣赏这些“我之喜欢”的窍门,我还阅读了几本艺术论著和一些艺术作品集子,比如彭德的《视觉革命》、丹纳的《艺术哲学》及《国宝大观》、《芥籽园画传》等。可是,在读完这些书后,老实说,是没有多少收获的。我在“看图”时,还是那种见猫说虎式的思维定势,并对一些现代派技法探索持不屑一顾的态度,至于艺术上的“派”呀“主义”呀什么的,更是嗤之一鼻了,比如毕加索,这是公认的“绘画界爱因斯坦”,但在我看来,他的画简直就如同垃圾一般(不是我狂,而是我一点门儿都没看到)!顺便再说一件事,在1983年,我曾到西北大学看过一次“后现代主义艺术展”,其展品是用些麻袋片、酒瓶、桌凳、工厂金属废料等物什堆起的,当时的感觉是与我现在听的谭盾音乐碟一样:除了杂烂还是杂烂的感受!记得我当时在展厅的留言薄上写了这样一句话:“艺术的本身,不是在表达方式上的变戏法,而是要接引人与人心灵的回应与共鸣。”现在想来,我的那句留言还是忠于我自己以后的欣赏着眼点的。可不是嘛,艺术品就是艺术品,干嘛非要整得如同魔鬼一样的狰狞呢?新奇感吸引的只是眼球,而绝不会有心灵的朝拜!艺术是根植于人性的,表现手法的变化只会像川剧的变脸一样,是与剧情的悲喜毫无关系的!

       以我这种很传统的眼光去看图,我以为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很快地跳过作品的背景和技法的搅扰,从视觉的第一冲击中去感悟作者的情绪。其实,对一个欣赏者来说,艺术家如何去调墨、奏刀和玩技法你是不必了解的,面对作品,迅速寻找作者的人性表达和作品的主题才是欣赏的要领所在。西安火车站西厅的《陈仓月色》壁画,我每一次回老家时都要好好的欣赏一番,我以为,那作者若没有深髓的中华文化功底,是绝不会托出这月色无言的沧桑况味的,整个画面直白谦和,没有一点儿抢白他人视觉的感受。还有就是吴冠中的江南水乡系列,我在赏毕《读者》上连载的几幅以后,心中是在说:“吴冠中也只能画江南水乡,而江南水乡也只能由吴冠中来画。”下来就是靳尚宜的“黄土情”系列画作了,我每看一幅,就会由衷地感谢“文革”了,以为:若没有“文革”的经历,作者是不会对我们民族有这么深切的思考的。最后值得一提是王沂东,他画的那些小女孩,给人的感觉是“永远长不大的”,绝!

       对了,在这里,我还想撩一撩这只“大虫”:那就是陕西作家贾平凹。我以为,他的字画是跨世纪的臭!!就这,也不知是他缺钱花还是咋回事咧,他蛮爱到处题字,瞧他那字,一望而知就是没有临帖习楷的,画呢,更是如同小学三年级的水平一样,就这,居然还被一些吹捧大师说成是“稚拙”、“天成”、“文人画”等等,哼!只要毛色好,我看黄鼠狼放的屁也是香的。三岁娃儿都知道,一个人没习过楷就像一个人没写过生一样,是谈不上去染指书画的。艺术与武术同理,有一定的基本功才是精进和创新的资本。艺术不是妓女,不是谁有钱有名就可随便去摸上一把的。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那些老一辈艺术家的一些佚闻:油画《刘胡兰》是冯法祀先生在五十年代创作的撼人之作,据说,冯先生为了画好铡刀上的血,是杀了一只鸡对着一滩鸡血来找写生上的感觉的。还有,我们村子过去有一位民间画家,他为了给别人画好奁装(梳妆匣和嫁箱等),常常是蹲在一座破庙的墙上看喜鹊在古树上跳闹,然后在牛皮纸上用铅笔写生的,蔽乡户县虽为农民画之乡,但他是从不涉足“农民画”,他的观点是:不写生而画出的画就是鬼画桃核(注:此人现在在西安主持古建筑彩绘工作)!

       最后,再说一点个人的浅见:因为画史上曾出现过梵高和徐渭这样的疯子,所以,我对从事绘画且执着于作画的男人们是有偏见的(略去微词)。相反,我以为女画家作画,是对美的相辅相成,因为在作画的过程中,一方面是要用情,另一方面还要用心,这真是如同剌绣一样,细密而美致的活路,还是让女士们来做是比较顺手的:)))我在想,陈逸飞的《箫》若由潘张玉良来画,那肯定不会使画面出现一些僵硬的理性痕迹的。最近,我收到了一幅友人送来的《双喜图》,她说这是她的一位手上有残疾的姐姐的作品,这幅作品上的梅花,是没有用关山月“规定的”的那种俗红来点染,但却给人以清丽脱俗的感觉,透过这画,让我看到的是一颗坚强绝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