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妥协 Never Compromise

来源:互联网 发布:网络直播运营方案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5/06 03:00
电影《守望者》Watchmen(2009)中Rorschach的部分台词:
早上小巷里出现狗的身体,被轮胎碾过。这个城市害怕我,我见过它的真实面孔,街道只是另一种排水沟。
而排水沟里流的是血,当排水沟最终毁掉的时候,所有的歹人都会淹死,他们的性和谋杀积累起来的罪行
会把他们淹没,
所有的娼妓和政客会大喊:救命
我会轻轻的说:不
现在这个世界正站在悬崖边上,看着悬崖下的末日,所有的自由主义者,知识分子和能说会道的人,都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下面的城市,就像充满尖叫的智障儿童的屠宰场,在夜晚到处都是奸情与罪恶。
 
你可能没听说过我的名字---Walter Kovacs,就连我自己,也已经很久没念过这个名字,在这肮脏的城市里,我已不再需要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和那一个穿花裙的女孩子一起死了。
在这里,请叫我“Rorschach-罗夏”该是说“墨谱怪杰-罗夏”
我出生于1940年3月12日,我的童年不曾有过快乐,可以说,我的童年都是在屈辱中度过的,我的母亲是一名妓女,我总会见到形形色色的男人向母亲的房间走去,母亲也视我为包袱,经常打我,家,只是我睡觉的地方,更多时候,我都在学校或者是在街巷。在学校很多时候,我都会被人羞辱,因为我的母亲。
在我10岁那一年,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当我走到一条巷子的时候,有两个年纪比我大的学生跑过来拦住我,他们经常羞辱我,这天也不例外,他们说给我钱,要我妈帮他们口交,我低下头,他们看不见我的样子,我握紧了拳头,我咬掉了一个的耳朵,另一个我用烟头烫瞎了,我第一次反抗,第一次保护了自己,从此,对于暴力,我有自己的方法:以暴制暴。
后来儿童组织提供我一个特殊家庭,我离开了我的母亲,直到她死,我也没见过一面,她是被一个嫖客打死的,那时候,我只说了声:好。
我讨厌这城市的夜色,他隐藏了太多的罪恶,你总会在某一个角落看到一些罪人,他们却虎视耽耽地看着你走进街巷,你跑他也跑,最后他会追到你的.
怕吗?
因为没有人阻止?
1964年的时候,住在皇后区的珍诺维丝小姐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歹徒当街刺杀身亡。当时有三十八位邻居从窗户亲眼看到她被歹徒追逐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过程,但是没有一位目击者在珍诺维丝呼救后出来干预,也只是在歹徒离去后才有人报警。珍诺维丝身亡后,许多人才感到深切自责。
那一年,我还是一名裁缝,珍诺维丝小姐我认识她,她曾经拿了一块神奇的布料来订做一条裙子,那块布料很奇妙,布料上有黑白乳胶,两种颜色互相不停的交替变成对称的图案,就像心情的起伏,后来珍诺维丝小姐不满意裙子而拒绝付钱,就这样,这块布料就俾我收藏起来了.
这段新闻我在报纸上看到,我有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就像我明明可以救到的人,却死在你伸手的那一刹那,你很无奈,但你什么也做不到.
那天我找出了那块布料,我把它做成一个面罩,我对纽约的犯罪率感到憎恨,这个堕落的社会太需要英雄了,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我只知道:我厌恶这样的社会!
我戴起了面罩.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还是墨谱怪杰的故事?
我在被冤枉抓进监狱的时候,有个精神科医生,想要我说墨谱怪杰的事,他一直叫我名字"Walter",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跟他说:你一直叫我Walter,我不喜欢你!
他说:你不喜欢我?好,为什么呢?
你肥头大耳,浑身铜臭,不懂规矩,想听墨谱怪杰的故事.我望着他说.
 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就告诉你吧,就像我告诉医生那样。
 
1975年
我在调查一宗绑架案,Blair Roche,一个六岁的女孩。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对犯罪也很仁慈,我让他们活了下来,我打断了一个人的手,拿到了线索,让我找到了小女孩的藏匿地点。
那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后园养了两条凶猛的大型狗只,在挣咬着什么。
我一脚踢开了门,漆黑的一片,我打开了手电筒,把屋子搜了一遍,我知道女孩就在那,但我搜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我在厨房的一个焚化炉里找到了女孩的衣服,在厨房一张台子表面,凭着电筒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了一丝血迹,我轻轻地摸了摸,我打开了在台子上的一个柜子,里面放着一排菜刀,我拨弄了他们一下,发出“铮铮”的声音,我走到窗边,望向后园,两只狗在争咬着什么,凭借外面街灯的照明,我看到,那是一支人骨。
小女孩,我在这里找到了她。
 
我躲了起来,等着凶手回家,我在外面看到他,他回来的时候屋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拿着枪推开了门,那是一个近乎光头微胖的男人,很警觉,我在厨房放了件衣服,凭着灯光从外面布帘看进来就像一个人坐在那,看他的样子,他鼓足了勇气揭开布帘,看见是件衣服,松了口气,我从他身后的窗扔了一条死狗过去,没错,我杀了那两条狗,突然受袭的凶手惊慌失措,他望着死狗,仿佛自言自语地说:谁在那,谁?他退到了大厅,他怕极了,我又扔了另一条狗进去,他的手枪掉在了地上,他爬着想去捡,他需要那一点安全感吗?我踢开了手枪,走过去把他拖到了厨房里用手扣扣住了他,扣在了那个焚化炉旁边。
他很狡猾,他装着无辜。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啊?你到底是谁啊?他问我,很惊慌。
我望着他。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你杀了我的狗啊!他继续说着,像个想哭的孩子。
我把在炉里找到的小女孩衣服扔给了他。
他拿起来看了看,扔了,“你觉得我和这女孩有关?!我无意中找到的,你有什么证据吗?没有吧。他申辩着,他很无奈的样子。
我不愿多说,我拿着手电筒照了照那条人骨。
他不可否认了,他狰狞地笑着说:好,我说,是我绑架了她,是我杀了她,拘捕我吧。他仿佛无所谓,坐着监,吃免费的饭。
我讨厌这个男人,一个六岁的女孩,她没有过错,她有天使般的笑容,就这样消失了。
我望向那个装满菜刀的柜子,他脸色煞白,大声叫着:干嘛,拘捕我啊!
我打开了柜子,“是我干的,我说了是我干的”他现在开始害怕了吗?不是因为要坐监,是因为要死?
我选了一把刀,我很愤怒,因为他的态度,对于一条生命那种无足轻重的态度,他以为只要坐监就没事了吗?
我转向了他,他装着可怜又似乎想哭地大叫“我心理有问题啊!你他妈抓我进去啊,我需要帮助!”
哭了?“不,不要,别杀我,抓我进去,不要”还是以为监狱只是一个度假的地方吗?你能在监狱反省你的罪吗?
我一刀砍进了他的脑袋,我跟他说:人进监狱,兽下地狱! (Men gei arrested,Bastard get put down!)
 
 
我的手不停地颤抖,鲜血溅了我一脸。
那一夜,Walter Kovacs和那个女孩一起死了,从那天起,就剩下了墨谱怪杰。
看吧,医生。
不是上帝杀了那女孩,不是命运分了她的尸,更不是宿命拿尸块喂了狗,上帝看见了他那晚在做什么,他理都不理。(God didn\'t kill that littilegirl,Fate didn\'t butcher her and destiny,Didn\'t feed her to those dogs)
不是上帝让世界变成了这样,是我们!
是我们!
 
 
后来,我死了。
因为一件事,我请求了那个人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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