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从未读经却反对读经的人

来源:互联网 发布:最新版itunes更新软件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4/29 05:08
最近台湾王财贵博士在新加坡推广“儿童读经”法,这是件大好事。虽有个别人持异议:认为水土不服,小孩子不会感兴趣,这是“填鸭式”教学,不如多背其他有用的东西,包括英语单词等,但笔者对此持肯定态度。
  
  我是大陆极少数从儿时读经出身的中年知识分子。我今年45岁,按理说,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怎么会走上读经的道路呢?海外朋友可能不清楚,还以为大陆有读经土壤。事实上,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尤其是新中国成立后,儒经已被批倒批臭,很多研究者都不读了,他们只是捡几句话来写“大批判”。
  
  我出身农家,远祖有什么辉煌已不得而知,从我曾祖开始,就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不过,我母亲的娘家却是书香门第,外公和舅舅都读过“大书”。我儿时在母亲的教诲下,能背诵《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四书五经的个别章节等,但由于母亲并没有上过学,外公家只准男孩读书,母亲是自己偷习的字,所以对这些经文她有的能说清含义,有的说不清。我那时读经是名副其实的囫囵吞枣。
  
  1966年,大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小学也停了课。我在家没事,表哥给我找了《诗经》、《尚书》、《左传》、《四书》等来读,虽然读不懂(表哥是医生,对经书只知皮毛,不能做我的老师),但觉得挺好玩,就自觉地一段一段地背,而且越背越多,越背越快,有时一篇几百字的文章,读三四遍就能背下来了,短的读两遍就能背了,当时也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我背书完全出于兴趣,没有压力。
  
  我读经的第一个收获是险遭迫害。因为当时正值文革,“破四旧”、“立四新”,我读经就成了封建残滓余孽。我在学校虽然当了班干部,但从校长、老师到同学都认为我思想旧,甚至要到我家搜查古书(抄家)。幸亏我出身贫下中农,祖宗八代都没干过坏事,自已又头上没辫子,屁股上没尾巴,才做罢。不过这对我的前途还是有影响的。
  
  我读经的真正收获,是1977年中国恢复高考,我由东北农村,一举考上广州中山大学。文革后首届高考,虽然考题不难,但考中却极不易。因为从文革初的1966年,到文革后的1977年,社会上已积聚了十年的人才,考上的概率只有千分之几。
  
  我考上中山大学,在当地不逊于范进中举。不过,从儿时读经是我金榜题名的关键,因为经学对理解语文、历史、政治、地理均有帮助。至今还记得,我们吉林省语文考题的古文翻译是《左传·曹刿论战》,这段文字我早就能背下来,所以当时我只看了一眼,便刷刷刷地将其全部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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