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ngularJS中无法直接获取Promise状态的不解

jQuery的Promise可以通过state()来判断当前状态（早期版本用isResolved()和isRejected()来判断）。

AngularJS（1.4.7）的Promise却没有类似的公开接口来获取状态。

有一个内部接口貌似可以用来判断状态：

promise.$$state.status

但既然是内部接口，就不宜正式使用。

有人在github上提出过类似的问题，但被建议换一种方式解决：

https://github.com/angular/angular.js/issues/8307

不过我还是没办法通过简单的方式直接获取到Promise的状态，有的话就能省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