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

一个梦


昨天早晨做了一个梦。


似乎研究生期间在上课，还都是那些同学，讨论班形式的。老师讲课的时候提
到，我做某项目的方案根本就不行，同学们也纷纷附和。


我心里想，或者也说了，那方案肯定能行，你们懂个P。


然后大家提到我导师病了没来上班，说他那么坚强的人，都不能来上班了，病得
肯定是很重了。下课的时候，我急忙去看他。


他就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里。我推开门，看他正洗头发，头发黑亮，湿淋淋的。


我说：老师，你气色挺好的啊。


他转过头来看我，说：杨啊，这都是染的头发啊。


我看到，他另一侧的头发完全雪白了，没有一根黑头发。


我抱住老师的脑袋大哭，前胸沾了很多水。我说：没事没事，我帮你染吧。


现实中，我极少跟人有这样亲昵的动作。与几位高年级的研究生相识五年了吧，
也仅在远行长离别的时候拥抱一下而已。梦里，非常地难过。


我帮老师染头发，他担心地问：杨啊，某项目用你那方案行不行啊。


我说：行，没事。老师你放心吧。


老师答应着，似乎也不大相信的样子，不过仍是继续按我的技术路线走的意思。


后来，听到洪钟一般的巨响。是我的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