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老台门旧事》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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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赵君方照片

      我转载作者余影的4篇《老台门旧事》,是因为我的童年就是在这老台门里度过,文章唤起了我对童年时代的回忆。应该说,文中描述的人和事很多我清楚,尤其是赵君方先生,他是我的外祖父(见上照片),有关他和他的家庭、以及文中描写的几件“旧事”,我可能是在世人中最知情的一个了,我可以肯定,文中说的几件事虽确实发生过但说得很多不确切,需要加以说明。

      八年抗战时期,我在诸暨枫桥赵家蓝台小学读书,(当时赵家还是一个乡,属枫桥镇),我就住在外祖父家,即有几百年历史的水阁台门里,我知道外祖父家的每个房间和角落(见下面我回忆得到的外公家楼下房间的图纸)。因为年龄小,我不可能深入台门里到家家户户去去乱窜,不知道整个台门里有几堂几井几条小弄,但我知道台门的外表形象,和外祖父家最邻近的几家邻居,即住在台门最南面的四家人的大体情况。

      水阁台门是一长方形的台门,东西阔约50米,南北比东西更长。大门向南开,坐落在东西狭长的赵家村中部最南边,其前面是一个大草场,供台门里的人家晒稻、晒白菜、晒萝卜干和山薯干等使用,再向前就是农村广阔一片的水稻田了,很远处才是一座小山,因为几公里内没有任何建筑阻挡,视野极广,如用google earth查找,一定也很容易找到这个台门(可惜我的机器太老,无法用它来搜索)。台门深灰色外墙非常高,我小时看它简直就像天安门。记得1943年国民党宣传部门曾在其上刷写过“抗战必胜,建国必成”的宣传口号,当时我看到几个人是站在桌子加凳子上完成这一工作的。这8个大字是红色的,但钩上白边,在深灰色高墙底面上倒显得非常醒目,形象效果很不错,我当时看起来就像天安门城墙上的标语一样雄壮有力,也引起我此后对写美术字的兴趣。抗战结束,在1945年冬我离开那里时,墙上还保留着它们。

       外公家在水阁台门东南一角(见下图),楼上楼下一共占有近20间屋子,而水阁厅(即文中所说水阁楼)是其中最最东南的一间,我除了上学校读书,晚上到楼上去睡觉外,白天活动的地方就在此屋子里,包括看书、做功课、玩游戏。水阁厅约30平米,1/4的面积建在一个池塘水面上(而不是整个水阁厅都建筑在水面上,像海上油井那样),而池塘则有40-50平米,极大部分露天,未被水阁厅的房子建筑覆盖。池塘东侧就是水阁台门的围墙,其南则有宽约1.5米、种有花草树木的一圈土地间隔才到围墙。水阁厅朝南一边从东到西全是高到接近楼板的玻璃窗,光线十分充足,是外公家底层房间中最明亮整洁的一 间房子(我想也是全水阁台门99间半房间中光线最好的一间底层房子)。水阁厅也是外祖父的会客厅。但外祖父在枫桥的中学里教书,平时不天天回家,因为枫桥离赵家有10里路,当时没有公交车,外祖父须步行去学校,来去很累,有几天就住在学校,周末或无教学任务时才回家。

水阁台门东南角-外祖父的家(楼下,部分,后门出去对面还有几间房子)

    作者余影住在外祖父家的对面,也就是水阁台门西南角。他父亲叫赵柄奎,很早(抗战初期)就参加了革命,去过延安,上过抗大,见过毛主席,解放后曾担任枫桥镇镇长,后在文革前的某次政治运动中因与南下的干部不合而下台,其子女也受影响,没有机会上大学。余影本人比我小十多岁,他出生时我已离开赵家,我们从未见过面,而其大姐赵美英是我小学同学,她也是在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后来到沪工作,并担任过不小的干部,父亲赵柄奎后来就是在女儿家去世的,美英本人几年前也去世。

    我认识作者余影就是因为我在看到《老台门旧事》一文,这篇文章他最早发表在诸暨一网站上,后来才搬到乐龄网。他小时候看到过外祖父的外表形象,所以描述起来很生动真实,但并不了解外祖父家的具体情况,甚至不知道外祖父家有几口人,把我的四娘舅当作大娘舅,因为岁数更大的几位娘舅很早离开赵家,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又如外祖父家有多少长工他也不清楚,实际只有一个,它却说成是“长工们”(外祖父家约十亩土地,极大部分出租,自种的约2亩,但有子女十多人,平均每人不到1亩,所以解放初划分个人成份时外祖父评为小土地出租者)。实际上,这位长工的主要任务是担水担粪,并不下田作业,那次在试验田中插秧的全是临时请来的熟人家的子弟,这位长工和外祖父一起是指导他们如何插秧的指挥者,而当时插秧的小伙子的家长都在田头观摩,根本不会有人会把秧苗有意折断的事情发生。试验田确实没有成功,而且是颗粒无收,等于种了一亩(实际是8分,我们叫这一块地为“8分头”)稻草,但原因不是秧苗被折断,而是施肥过度,到了别的稻田里的稻已到收割期,它还是在粗壮成长,自然,如果再有1-2个星期的充足阳光,这样的涨势是十分喜人的。可惜这时已是深秋,不再会有很强阳光了。

    为了这一块试验田,外公叫我跟他一共去过田里三次。第一次就是看插秧,我到那里时,看到地已被预先平整过,地里灌满了水,已完全看不到水面底下的土地,象一个平静的湖面,或像一面镜子!一块东西约为南北长2倍的田里预先已横竖拉了许多麻绳,将地分成许多小方块,目的是帮助插秧者能按要求合理密植,规定一方地里要插多少颗秧苗,不能少,但也不能多。我到来时4个来帮助工的小伙子已下田,他们的家长则站在田边观摩,我家的长工则为他们提供秧苗,秧苗就种在本块地里的东南角上,是临时拔出来立即被插入的。第二次是看长工施粪肥,但我们到田里时长工已经做完此事了。第三次是看收成,这时已是秋天,应该已是稻子发黄成熟的时候,但我们看到试验田一片青色,正在成长。

   这次试验田的目标是亩产700-800斤,比当时水稻的平均产量、每亩350-400斤翻一翻。采取的措施是精心选种、密植、施足肥料。但结果是几乎颗粒未收。我曾问过外公什么原因。按外公的说法是,人肥加化肥,料用得太多了,结果使稻子“只张身体,不接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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