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来源:互联网 发布:郑州 知乎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5/17 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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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定义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m syndrome),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西方心理学家这样解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当局当成了敌人。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条件
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起源

  1973年8月23日,两名有前科的罪犯Olsson与Olofsson,在意图抢劫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内最大的一家银行失败后,挟持了四位银行职员,在警方与歹徒僵持了130个小时之后,因歹徒放弃而结束。然而这起事件发生后几个月,这四名遭受挟持的银行职员,仍然对绑架他们的人显露出怜悯的情感,他们拒绝在法院指控这些绑匪,甚至还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他们都表明并不痛恨歹徒,并表达他们对歹徒非但没有伤害他们却对他们照顾的感激,并对警察采取敌对态度。更甚者,人质中一名女职员Christian竟然还爱上劫匪Olsson,并与他在服刑期间订婚。

  这两名抢匪劫持人质达六天之久,在这期间他们威胁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时也表现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错综转变下,这四名人质抗拒政府最终营救他们的努力。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者之间的这份感情结合,到底是发生在这起斯德哥尔摩银行抢案的一宗特例,还是这种情感结合代表了一种普遍的心理反应。而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研究学者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事件,令人惊讶的普遍。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经验。以人质为例,如果符合下列条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第1,是要你切实感觉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胁,让你感觉到,至于是不是要发生不一定。然后相信这个施暴的人随时会这么做,是毫不犹豫。

  第2,这个施暴的人一定会给你施以小恩小惠,最关键的条件。如在你各种绝望的情况下给你水喝。

  第3,除了他给所控制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它信息都不让你得到,完全隔离了。

  第4,让你感到无路可逃。

  有了这4个条件下,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警方找来心理学家:三个人质为甚么在最后的性命关头都帮匪徒逃命呢?专家深入研究,结论是: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一九七四年,美国报业大王赫斯的千金被美国的“新人民军”绑架,最后自己也穿上了军装,参加抢劫银行,感谢恐怖份子。对一个长久的施暴者不杀的恩威,觉得是一种慈悲,不止一两个人质,在地球上,还有长久匍伏在暴政之下的一些古老的民族。他们的苦难太长久,他们已经放弃了自由的希望,不要怪他们为什么甘心自我作贱,他们患了“斯德哥尔摩心理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之经典案例

  1977年5月19日,27岁的卡罗离开位于奥勒冈州尤金市的家乡,起程去探访一位住在北加利福尼亚州的朋友。北加利福尼亚州距离奥勒冈州大约有644公里的路程,路上她搭了个便车,车上是一家三口,男主人卡门龙,妻子叫珍尼斯。半途中,她突然被勒令举起双手,蒙上眼睛,卡罗被带到了一个屋子的地窖里。

  卡罗清楚记得卡门龙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去,一条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以后每天,卡罗先被毒打一顿,然后吊在门檐上,脚尖仅仅踮到一点点地面。卡罗刚开始还拼命挣扎,卡罗最初的一段时间完全生活在黑暗之中,卡门龙特意用金属做了一个双层头罩和像棺材一样的箱子,她在里面不能吃、喝、听、看。卡门龙是一个虐待狂,他崇拜古代的奴隶社会,长期沉迷于带有暴力倾向的色情文学,他把卡罗当成自己的俘虏,而自己就是奴隶主。从卡罗的身上,他得到了征服感和占有感的满足。

  在这个小镇,卡门龙夫妇看起来是极为平凡和不起眼的邻居,他们和平常人一样,白天去上班、购物,晚上回家睡觉。卡门龙在当地的一家木材加工厂工作,他们的邻居评价这是很爱安静的三口之家。但是从来没有人了解这一家子的背景。在邻居的眼里,卡门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他不善和人交友,只喜欢默默一个人干活。卡门龙几年前毕业于当地的一所高中,然后在1973年遇上了当时只有15岁的珍尼斯。珍尼斯患有轻度癫痫病,卡门龙就是看上了她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优点。卡门龙认为,只要有男人肯要珍尼斯,珍尼斯一定会为这个男人付出任何代价。

  卡门龙疯起来的时候会把卡罗的头按在水里,直至几乎窒息,或者接通电线,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而鞭打是每天的家常便饭,有时卡门龙还拍下卡罗的照片,然后在家里冲洗。每当卡门龙折磨卡罗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异常兴奋。卡门龙还想出了千奇百怪的主意来实施自己的虐待欲,包括在地下杂志上剪下一份据称是出售灵魂的契约,强迫卡罗签下。他还在卡罗的阴唇上穿了一个洞,说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并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当确定卡罗不会试图逃跑时,卡门龙决定要和卡罗结婚。自此,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卡罗每次总是会回来。一些邻居也开始看到了卡罗,他们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1980年,卡罗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实际上已被绑架了三年的卡罗这时有许多机会可以逃跑,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卡罗被囚禁了7年,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突然良心发现,加上嫉妒卡罗的“得宠”,帮助她逃离了这个地狱。难以置信的是,卡罗在回到自己的家以后,还一直打电话给卡门龙,他哭着企求她回来,而卡罗向他保证决不起诉他。直到卡门龙的妻子珍尼斯离开了卡门龙,找到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们聊了将近2个小时,珍尼斯把故事全部说了出来,心理医生报了警。

  1984年11月,卡门龙被正式逮捕。在法庭上,主控官描述了卡门龙最喜爱的一部电影,片中讲述了一个虐待狂绑架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并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性奴。这个女孩最终变得忠心耿耿,甚至为她的“主人”牺牲了生命。主控官试图以这种戏剧化的形象,向陪审团证明卡门龙如何深受这部电影的影响,而卡罗也和片中的女孩一样,被卡门龙完完全全洗了脑而丧失了个人的意志。此外,压在卡罗身上的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和枷锁,因为害怕报复,所以她一直不敢逃走。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分析


  一项关于女性参与性虐待案件的研究中,他们通过访问了20多个女同谋犯(包括卡罗和珍尼斯)和分析她们的心理特征,指出男性患有幻想症和虐待症,通常很容易影响他身边的女性,而使她们也逐渐参与其中。当女性参与作案后,她们对男人的依赖就会越来越强,而自我的独立性就越来越低。如果感到自己被疏远,她们就会变得不可忍受。这就是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病常常发生在一些被绑架受害者、被虐待的妻子、被囚禁的犯人身上,他们会逐渐适应于被虐待和被囚禁。研究者把这种现象称为“精神冬眠”,受害者以自我麻木和服从的方式保护自己免受更大伤害,这种麻木和服从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习惯,甚至愿意为主人卖命或掉进“爱河”。

  平时很多人初次了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应该是从港剧《谈判专家》,里面提到心理学上的“斯德哥尔摩现象”。剧中,被大智绑架的那些同事,他们都是出于公司领导盘剥及欺压员工的事实才会对绑架者大智产生同情和帮助的,而不是所谓的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现象”,难道人质和绑架者产生正面感情就是“斯德哥尔摩现象”。

  因此,对于此现象的争议和研究还在继续。不过,当今很多人已经开始将这个词汇运用到对一些事物的比喻评论上,不论其使用恰当与否,这些已经表明了这个现象已经开始得到越来越多的人们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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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对罪犯的畏惧,被害人为了转移心理压力,分裂出另外一种思想,把受到伤害(攻击、压迫、禁闭等)当成理所当然的,把受到的施舍(食物、外界消息、甚至生存权利)当成恩惠。如此经过长时间的或短时间,高浓度的对待,就会把开始对犯人的恨,转变为畏,再转变为爱。以减少心理压力。
       而最后,由警察救出来后,由于前期的转变持续时间过长,已经对精神产生错觉,错误以为一旦失去施恩者(施暴者),自己将重新回到一开始被压迫,受伤害的过程。因此,在众多案例中,都可以看见受害者拯救施暴者的情况。同时,又对把受害者们拯救出来的警察,法官,律师等报以敌视,是因为受害者们知道,就算敌视、仇恨、甚至伤害这些人,这些人都不会为其带来伤害,因此……站在施暴者一边,对抗警察,法官,律师等帮助过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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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最简单的中文来表达的话,可以这样说:爱不能恨的,恨可以恨的。

难以康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西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曾经写出惊世骇俗《莎菲女士日记》的丁玲, 1957年百花齐放时,因为放了一下,被打成右派。1979年平反后,丁玲却对把她打成右派的领导韦广祯非但没有微辞,反而主动、积极地为其辩护,大家都觉得很奇怪。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丁玲对那些与她同样遭受迫害的人不但没有同情,反而言辞激进,比那个左派领导还要左。
  有人就想:丁玲一定是被逼的。但后来的事实表明,她真就是这么感觉、这么认为的。
  郭沫若在 “十年动乱”期间出过一本《李白与杜甫》。这本郭老一生最后的文学评论专著,结果是毁了他一世声名。面对文化大革命红潮,郭老曾宣称自己以往的所有作品都只配付之一炬。读过《天上的街市》、《棠棣之花》、《甲申三百年祭》……的人如我辈者,岂能不大跌眼镜?
  有人又想:郭老也一定是被逼的。但事实是,他也真就是这么感觉、这么认为的。
  何以至此?说白了,也就那末回事:求生的本能、自保的意识。
  重压之下无反弹,还说重压舒坦,甚至舒坦得很;扭曲之下无反转,反说扭曲舒张,甚至舒张得很。由此,我们似乎也可观察到此间人(哪怕是名人、伟人)的复杂性、两面性———其实岂止此间人,外间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1973年8月23日,瑞典斯德哥尔摩一家银行突然闯进两个全副武装的劫匪,一边狂扫乱射一边高喊Party(晚会)开始了。几位女职员被劫匪关到地下室。6天后,警察终于靠近了她们,但这几位女职员却拒绝营救,还声言警方可能加害于她们。为什么?几天后,随着人质的获救,原因也弄清了:
  在这段时间里,劫匪除了威胁她们外,还让她们深信:她们随时都可能被枪毙。但在这种最极端的情形下,劫匪并没有伤害她们,也没开枪,还给她们水和食物,结果令这些女职员心存感激,以致反而担心起外界的营救会坏事。所以她们被营救出来后,人们根本听不到她们对劫匪的控诉,相反的,一位女士说: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坏人,我已经和其中一个订了婚。还有一位女士忙着在国际间筹款,为一个劫匪建立辩护基金。被劫持者居然认同劫持者,还为劫持者鸣冤叫屈、提供帮助,一时间令全世界舆论瞠目结舌。之后,一种被确认了的社会心理疾患就被称作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人的求生欲和自保意识在生命受到极端威胁时的一种本能反应。问题在于,一般人都有求生欲和自保意识,但却未必会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就是说,一个人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症,还需一定的条件:
  第一,有某种力量能使你切实感受到一种无可逃避的恐怖和紧张,你的身家性命随时都可倾覆;而在何时何处倾覆,或者是不是一定倾覆,则取决于这个施力的人。
  第二,这个施力者会施予你各种小恩小惠,特别是在你已经绝望的情况下,让你感恩戴德。
  第三,他能将你与外界的交流完全隔绝,你所能得到的信息和思想,都是他所能控制、经他挑选后所给予你的,简言之,你被他导向。
  第四,他会让你随时随刻都感到,除了顺从他、听他摆布、任他宰割,你无处可藏、无路可逃。
  这四个条件一旦具备,就形成了一个框架,你一旦置身其中,就会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很显然,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必有一个制造者。这个制造者可以是镇关西牛二,也可是一个两个绑匪,当然也可是一个团伙或一个组织,甚至是一架国家机器。同样,作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罹患者,可以是一个两个人,也可是一群人、一个族群、一个民族乃至整个国家。
  众口铄金。想当年,在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岁月里,每隔几年就必须斗一次;于是,夫妻反目,父子为敌,母女成仇,师生操戈,童叟相欺,老幼互恶,妇孺陌路,同事揭批,邻里告发,上下争宠,忽东悠西……于是,千百万人上亿人几亿人就都成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更可怕也更可悲的是由此孳生出来的一种无悔论和母子论———正是在这种天子父母官文化的历史必然性名义下,一次次忤逆人性的大迫害大屠杀大清洗,一桩桩骇人听闻的罪行和暴力,一幕幕肮脏阴暗的交易和欺骗,一场场铁血与电火的洗礼,一出出倒行逆施的指鹿为马和黑色闹剧,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周而复始,从而,一天天病入膏肓的冷漠和麻木,最终使方正道德和良知价值在国人心中根本地丧失了地位。
  如今,公开的普遍的红色恐怖消褪了,在市场化大潮的裹挟之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公开的制造者以及普遍的患者也不多了,但这病症并不那么好医治。一则因为此症的隐蔽制造者和局部患者还不少,二则因为心道的传统还在;且两者又都往往处在关乎众生的关键位置,故极易导致局中人反复的创伤、反复的患病,如此一代一代又一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很难康复。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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