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梭罗的《瓦尔登湖》

来源:互联网 发布:nginx正向代理服务器 编辑:程序博客网 时间:2024/04/28 17:29

《瓦尔登湖》是一本读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的书,也是一本不时给人带来感动的书。这本书描述的是作者在远离喧嚣的瓦尔登湖的一年的生活,包含作者的各种生活细节和有关瓦尔登湖的各种环境元素。作者梭罗被认为是推动美国人民思想独立的代表人物之一。作者在《瓦尔登湖》中表现的也正是“思想独立”、“be yourself”。后文是小编从书中摘录的一些文字。


不要模仿,而是表现你自己的独特性吧,你才配得上你的称号——人。

做好一件事——这就是他告诉我们的。专心致志于你所做的事情——这就是他告诉我们的。为什么要急于成功?如果一个人跟不上他的伙伴,那也许是因为他听到的是生命的另一种鼓点,遵循的是生活的另一种节拍。

人啊,不要用世俗的成功的眼光来看待每一个人吧。而你却要专心致志做好你要做的事——一辈子也许只是一件事。

世界上的人,越不相同越好。每一个人都能谨慎地找出并坚持他自己的合适方式,而不要简单地因袭和模仿他父亲的、或母亲的、或邻居的生活方式。

成为一个与任何其他人不同的人,成为一个可以说这句话的人——我是我自己。

比起我的邻居们所从事的劳役来,赫拉克勒斯的十二个艰巨任务简直算不了什么。

盲目地服从一个犯错误的神谕,从肩头向身后扔石头,不去看他们落到了什么地方,原来不过如此。

我们本性中最优秀的品质,就像果实上的粉霜,只有最为精心的对待,才能保存下来。

比起我们个人的看法来,公众舆论是一个软弱的暴君。正是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决定了或者说指明了他的命运。

老人并不比别人更具有能够胜任年轻人的导师的资格,而且几乎还不如别人,因为老人失去的要比得到的多。

不论到目前为止你们有过什么样的失败,“别苦恼,孩子,谁会指定你去做你尚未完成的事情呢?”

一代人抛弃另一代人的事业,像抛弃搁浅了的船只。

孔子说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人的生活必需:实物、遮蔽处、衣服和燃料;因为我们只有获得了这些,才可能自由地、怀着成功的期望去考虑生活中的真正问题。

对我们的身体而言,最大的需要时保持温暖,是保持体内生命的热量。

有的人很不聪明,他们到地球的另一边去,到野蛮和不健康的地区去,花上十年二十年做生意,为了自己能够生活,——也就是,保持温暖舒适,——并且能够老死在新英格兰。

大多数的奢侈品,以及许多所谓的使生活舒适的东西,非但不是必不可少的,而是必定阻碍人类的崇高向上。就奢侈和舒适而言,最明智的人过着比穷人更为简单和贫乏的生活。

我们辛苦一场的回报就是自己的劳动,辛苦本身就是回报。

人们赞扬并认为是成功的生活只不过是生活里的一种。我们为什么要在损害别的生活的情况下夸大某一种生活呢?

一个人终于找到了事情可做的男人不需要穿新衣服去做这事;对于他来说,在阁楼上不只放了多久的落满灰尘的旧衣服就行了。英雄穿旧鞋的事件比他的侍从穿旧鞋的时间更长,如果英雄有过服从的话。

人需要的不是去应付什么,而是去做什么,或者说,是成为什么。

人需要一个家,一个温暖和舒适的地方,首先是身体的温暖,然后是爱的温暖。

如何能够诚实地获取生计,并且有自由去从事自己真正的爱好,这个问题过去比现在更使我困惑,因为幸运的是,我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在商人方面,他们之中有一个曾切中要害地说,他们失败的很大部分并不是真正的金钱上的亏损,而只是由于手头不便而没有能够履行约言;也就是说,垮掉的是诚信。

农人总是努力用比问题本身更为复杂的方式解决生活的问题。

文明创造了宫殿,但要创造贵族和国王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认为在一个惯常表现出文明的存在的国家里,居民中很大的一部分的状况不会落魄到野蛮人那样的地步,这种看法是错误的。

人成了他们工具的工具。

对美好事物的品味大多是在户外培养起来的。

我不急着赶活,而是要尽量做得好。

这种是愚蠢的:用大半生最美好的时间挣钱,为了在生命最没有价值的部分去享受靠不住的自由。

国家为什么不通过它们抽象思维的力量,而要以它们的建筑物来纪念自己呢?一部《福音之歌》要比东方所有的那些废墟都值得赞美得多!

一件明智之举会比高达月球的纪念碑更值得纪念。

至于金字塔,令人惊讶的不是金字塔本身,而是这样一个事实:竟然有这么多的人使自己屈辱到用整个一生为某个野心勃勃的笨蛋建造一座坟墓,如果将此人在尼罗河里淹死了,尸体再拿去喂狗,倒是要聪明和高尚得多。

如果你是个具有异常的洞察力的人,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遇到一个人,都能够看到他后面拥有的一切,是的,还有他假装并不拥有的许多东西,甚至他的厨房设备以及他保存的舍不得烧掉的所有中看不中用的花哨东西,他好像是套在上面的牲口,尽可能勉力前行。

我很可怜他,不是因为这就是他的一切,而是因为他需要背着这一切。

由于我对某些事物的偏爱,尤其重视我的自由,由于我能够过艰苦的生活而获得成功,目前我还不想把自己的时间花在挣得昂贵的地毯或者其他漂亮的家具,或精美的厨房,或希腊式或哥特式的房屋上。

独自出行的人今天就可以出发;但是和一个人一起旅行的人必须等到那人准备就绪,也许要等很长时间才能动身。

每一千个人砍罪恶的枝丫,只有一个人在砍罪恶之根,很可能在穷人身上花去了最多的时间和金钱的人,正是以自己的生活方式最努力地制造出贫穷的人,他的努力是徒劳的。

慈善几乎是唯一获得人类充分赞赏的美德。不,对它的评价实在是高得太过分了;而正是我们的自私才造成了对它的过高评价。

他们应该传播的是我们的勇气,而不是我们的绝望,我们的健康安适,而不是我们的疾病,并且要注意这病不会传染开去。

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相应的果实和特定的季节,季节持续期间繁茂开花,时令不对则枯萎凋谢;柏树不受这两者的影响,永远繁茂。切勿一心只放在转瞬即逝的东西上。

世界上只有能够自由自在地享受广阔的地平线的人才是幸福的。

不相信每一天都有着一个尚未被他玷污的更早、更神圣的破晓时刻的人,是对生活已经绝望的人,踏上的是一条越来越往下、越来越黑暗的路。

千百万人清醒到可以从事体力劳动;但是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清醒到可以从事有效的脑力劳动,一亿人中只有一个人能够拥有富有诗意的或者神圣的生活。清醒就是活力。

能够影响生活的质量,这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我们的声明消磨在了琐碎之中。

国家和它所谓的内部改进,附带说一句,都是外表和肤浅的东西,国家本身只不过是这样一个运作不便的过于庞大的机构,里面塞满了家具,作茧自缚,毁在了奢侈和任意挥霍、缺乏计算及有价值的目标上。

欺骗和谬论被尊为最可靠的真理,而现实却成了虚构。

我感到,我们新英格兰的居民过着我们现在这样的卑微生活,是因为我们的目光穿不透事物的表面。我们认为表面现象就是本质了。

我们为什么要屈服,要随波逐流呢?

以毫不松懈的精神,以清晨的活力,像尤利西斯那样把自己捆在桅杆上,眼睛望着另一个方向从它旁边航行而过。

不论是生还是死,我们渴望得到只是真实。如果我们真的在死去,让我们听到我们的临终喉鸣,感觉到四肢变冷;如果我们活着,就让我们着手干自己的事情吧。

诗人米尔·卡马尔·乌丁·马斯特说过,“坐在那里就可以驰骋于精神世界中,书籍给了我这个好处。一杯美酒就是人陶醉;我痛饮秘传教义的美酒时就感到了这种乐趣。”

这些英雄的诗篇,即使是用我们的母语印刷出版,对于一个堕落的时代,其文字也是永远没有活力的。

好好读书,也就是说,以真正的精神读真正的书,是一项崇高的活动,会比被它同时代的习俗所推崇的任何一项活动都更需要读者竭尽心力。

听到的语言和读到的语言之间存在着值得注意的区别。前者一般是稍纵即逝的,是一个声音,是语言,仅仅是一种方言,几乎是粗野的,我们也像野蛮人一样,于不知不觉之中从母亲那里学会了这口头语言。后者是前者的成熟和凝聚了经验的形式;如果前者是我们的母语,后这便是我们的父语,一种克制的、精粹的表达方式,意味深长,耳朵是听不出来的,我们必须重生,方能学会使用它。

文字是最珍贵的纪念物。

书籍是世界珍贵的财富,是世世代代和一切国家最好的继承。

在任何一个社会中,书籍的作者都是天生的极富魅力的精英分子,对人类发挥着比帝王们更大的影响。

伟大的诗人的作品还从来没有被人类读懂过,因为只有伟大的诗人才能读懂他们。

如果我们要看报纸,为什么不跳过波士顿的说长道短的小报,直接订阅世界上最好的报纸?

新英格兰能够把世界上所有的智者都请来向她提供教育,供给他们食宿,从而不再有外省的狭隘。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与众不同的学校。让我们拥有高贵的村民,而不是贵族。

任何方法或者准则都代替不了永远保持警惕的必要性。

对于健康和纯真的耳朵,没有哪场风暴不是伊奥勒斯的风弦琴的乐声。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使一个纯朴勇敢的人陷入庸俗的悲伤之中。

两条腿的任何努力都不可能把两颗心带得更近。

孔子说过,“德不孤,必有邻。”

大多数时间一个人独处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

人的价值不在皮肤中,不需要接触才能知道。

一般来说,父辈勇敢或怯弱,人才会勇敢或怯弱。

古代的诗歌和神话至少表明,农耕曾是一种神圣的技术。

湖水有涨落,但是涨落是否有规律,周期如何,就没有知道了,不过,照例有许多人装作知道。

湖水起过这么多的涟漪,但它却没有一道永久的皱纹。

生活得像农奴一样,都是由于缺乏冒险精神和信念所致。

一个健康人内心的最微弱而肯定的异议,最终将会战胜人们的雄辩和习俗。但是人们不听从自己的天性去行动,却在天性将他带上歧途时听从起来。

我反对长时间干粗活的最大理由,就是这迫使我吃喝也粗鲁起来。

曾子说过,“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品尝出食物真正滋味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个饕餮之徒。

善是唯一不会辜负人的投入。

控制我们的强烈情感,控制身体的外部感官,行善,是吠陀经声称的心灵接近神的必不可少的条件。

智慧和纯洁来自努力,无知和纵欲来自懒惰。

如果你想避免不洁以及一切的罪恶,认真地工作吧。

每一个人都为他敬奉的神明,完全按照自己的样式建造一座庙宇,这庙宇就是他的身体。

任何崇高的品质立刻会使人的面貌变得高雅完美,任何卑下纵欲则会使之变得粗暴残忍。

在门、门的过梁和门槛都消失了有一代人之久以后,那株丁香花依然生机勃发,每年春天香花怒放,被若有所思的旅人摘下;它们曾由孩子的双手种植栽培在前院的土地里,——现在则长在荒弃了的牧场的墙边,让位给了新生长的森林;——这是那个家族最后的血脉、唯一的幸存者了。

某旅店招牌上写着:“款待人,但不款待他的兽性。有闲暇和宁静心情的人,决心寻找正确道路的人,请进!”

乡间没有了野兔和山鸡,还算得上什么乡间?……当一只野兔或者一只山鸡突然逃走的时候,你很少会觉得是看见了野兽,而只觉得是很自然的事情,和沙沙作响的树叶一样在意料之中。……养活不了一只野兔的地方,必定是个极度贫瘠的地方。

季节轮换,对我们来说每一个似乎都是最好的,因此春天的到来就像混沌中创造出宇宙,就像黄金时代的实现。

做一个发现你内心的新大陆和新世界的哥伦布吧,开辟新的海峡,不是贸易的海峡,而是思想的海峡。

一些人可能爱国,却没有自尊,他们为了渺小的东西牺牲了伟大的东西。他们爱自己葬身的土地,却对仍旧可能赋予他们躯体活力的精神漠不关心。爱国主义只是他们脑子里的幻想。

在精神世界里存在着大陆和海洋,每一个人只是其中的一个地峡或小湾,尚未被他自己探察过,但是,在政府的大船上,在五百个水手和仆役的协助下,穿过寒冷、风暴和食人生番之地,航行数千英里,也比独自探察自己内心的海洋,内心的大西洋和太平洋要更为容易。

听从老哲学家的一句规诫,去探察你自己。这是需要眼力和勇气的。

“名誉和宗教从来都无法影响一个考虑成熟的、坚定的决心”。

一个较为清醒的人在服从更为神圣的法则之时,会发现自己经常在“正式反对”那些被认为是“社会最神圣的法律”了,所以不必刻意去反对,就已经考验了他的决心了。

大地的表面很软,人的脚很容易留下印记;心灵走过的路也是这样。世上的公路必定被磨损得多么厉害,尘土飞扬,传统和习俗的成规又是多么深啊!

至少我是从自己的实验中了解到这些的;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充满信心地朝他梦想的方向前进,努力按他想象的那样去生活,他就会获得寻常意想不到的成功。他会抛下一些东西,会越过一条无形的界线;新的、普遍的、更为公允的规律会开始在他周围、在他心中形成;或者,就得规律会发展,并在更为公允的意义上做出有利于他的诠释,他将会获准在更为高级状态的存在中生活。

我渴望在某个没有限制的地方说话;就像刚刚醒来的人对刚刚醒来的人们说话;因为我相信,即便是为真实的表达打基础,怎么夸张也是不会过火的。

考虑到未来或可能发生的事情,我们应该轻松地生活,表面不必那么分明,我们的轮廓应该模糊迷蒙一点;就像我们的影子,对着太阳也会显露出难易觉察的汗水。

他专一的目标和坚定的意志,他高度的虔诚,在不知不觉中赋予了他永久的青春。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不在自己的应在的位置上,而是在一种非本意所愿的处境中。

在清醒的时刻,我们只看重事实,也就是实际情况。说你想说的话,而不是说你应该说的话。任何事实都比假装强。

爱挑剔的人即使在天堂里也能找出毛病来。

不要急于谋求发展,不要将自己置于许多影响的作用之下;这都是没有意义的胡闹。

多余的财富只能买来多余的东西。

不愿生活在这个浮躁的、紧张不安的、乱哄哄的、浅薄的19世纪,而愿沉思地站着或作者,任凭它逝去。

新鲜事物不断注入这个世界,而我们却容忍着难以置信的愚蠢。

只有我们醒着的时候,黎明才会到来。